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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卻反而低下了頭,她嘆息一聲:“其實這個我也不能肯定,不好與太傅攀親戚。”
沈太傅一愣,還有人連自己的姓都不確定的?
陸賜適時接過了話茬,終於道:“內子的父親罹患失憶之症,早前其實不知道自己姓什麼,是在一次偶然中突然覺得自己應該姓沈,便用了這個姓。”
其實他與沈太傅的關係還不至要說這麼涉及自家隱私的事,但沈太傅的心神卻一下被這句話吸引過去,根本顧不得這麼多了。
失憶……!
“王爺這是?”
沈太傅忍不住緊緊盯著陸賜,又看看沈良沅,心裡像是有了什麼預感似的,連手都不禁顫抖起來。
陸賜不會無緣無故與他說這些,更不可能毫無緣由便帶著自家夫人來見一位朝中大臣。
見鋪墊的差不多了,陸賜便看了沈良沅一眼,而後神色認真地與沈太傅道:“太傅,我聽聞貴府的小公子在早年失蹤了,不瞞你說,我一直在幫內子尋找她父親的身份,其中有諸多都與沈府的小公子相吻合。”
他話音落下,沈良沅從隨身的荷包裡拿出了那枚雪玉的玉墜,陸賜便接著道:“這是內子的父親留給她的東西,據說沈小公子也擅玉雕之技,這次帶內子前來,便是想給太傅看看這玉墜。”
沈太傅微微顫著手接過這枚雕了佛像的玉墜,看到的第一眼,那雙年過花甲卻還是一直澄明的眼突然便紅了。
他的手攥著玉佩緊到有些發了白,甚至不用再細看幾眼,便能肯定:“這、這是煥之雕的玉佩!這一定是!”
老人抓著玉佩的手開始用力到泛白,嘴唇顫抖,斬釘截鐵後卻又看著那枚玉墜再說不出一句話來。
陸賜看著激動到漸漸不能自持的沈太傅,又倒了一杯茶過去:“太傅,身子要緊。”
沈太傅深陷的情緒被陸賜打斷,在這杯茶中終於能稍稍平復了心情,他撫了撫眼角,終於啞聲道:“讓王爺見笑了。”
陸賜微微頷首:“我理解,只是太傅真的能確定,這就是沈小公子雕的玉墜麼?”
沈太傅摩挲著那沒玉墜,像是回憶起什麼,有些出了神:“他從小在這方面就很有天賦,秦先生也是因此才帶著他,教他技藝,我看過太多他做出來的東西,幾乎可以肯定這就是他做的。”
說著,老人抬頭看向沈良沅,終於知道早前的熟悉感從何而來,她雖然眉眼不像煥之,但鼻子和臉型是很像的。
他又想起昨天有位老友來了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