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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上,江面的秋風本就比陸上的涼意更甚,越往北溫度也越發低下來。
她圍著一件披風,抬手將鬢邊被風吹的有些凌亂的發別到耳後,看著陸賜表情有點一言難盡:“為什麼會打起來?”
陸賜:……這很難解釋。
沈良沅看著他輕抿薄唇一副正在琢磨著什麼的模樣,無奈的輕嘆一口氣,用小拇指勾了一下陸賜的手:“陸賜,你直接與我說便是了,我哪有那麼容易被嚇到,其實在氓城時我便有點預感,這次入京好像不是很太平,只是你沒與我說,我便也沒問。”
“但其實,我即便不是擔心那些事,我還是會擔心你。”
在氓城時陸賜待在書房的時間比以前更多了,甚至抽空回雙梁軍部的次數也變頻繁了一些,這些沈良沅都看在眼裡。
她知道很多事情陸賜不與她說是不想讓她擔心,但她也想告訴他,其實自己真的沒有那麼嬌弱的。
陸賜聽了沈良沅的一番話,看著她清澈溫柔的眼睛,終於意識到自己以前的想法可能是的錯的。
他總是怕將這些事告訴沈良沅後害得她也提心吊膽,但沒有想過,以沈良沅細膩的性子,她其實是能察覺到的,這時候他還是什麼都不說,反倒會更叫她憂心了。
夫妻之間,很多事情是可以一起溝通和分擔的,她也遠比他想的要堅韌的多。
於是陸賜認真道了歉,認了錯:“對不起繡繡,以前是我沒想明白這些。”
沈良沅沒想到陸賜這樣也會與她道歉,怔了一下,然後輕笑起來:“你怎麼總是與我道歉呀。”
男子多少有些奇怪的自尊在身上,鮮少有會跟夫人認錯道歉的人。
“既然錯了,那道歉便是應該的。”陸賜道。
他不覺得這有什麼問題,男人就應當乾脆利落,做錯了事還找些理由和藉口來搪塞,在他看來是很沒擔當的表現。
在道了歉後,陸賜當即便將所有的事情告訴了沈良沅,從京中的變故,到這次入京皇后一家的真實目的,都一一細說給她聽。
有些沈良沅不理解的地方他也做了解釋,比如為何偏偏挑這麼個時候有動作呢?畢竟早幾年他們都很安分不是麼?
陸賜沉吟片刻,低聲道:“其實我也尚不能給出準確的答案,若說這段時間京中最大的事,便是去年年末太子於一件國事上表現出了驚人的治世才能,陛下當時是有想法要把他帶到身邊親自培養的。”
這也是去年馬大人過來傳旨的那天晚上與陸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