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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事。
但馬大人卻面不改色地接了陸賜這一茬話直說“客氣”,跟真的似的。
如此一來陸賜便懂了,現在跟在他身邊的這兩個人確實是朱家安排看著他的,他並不方便說話。
陸賜剛剛那番話一是試探馬大人旁邊的兩個侍從,二便是傳遞一個錯誤訊息,若這兩人當真是朱家的人,定會將這件事上報上去。
皇后沒發現他手上有滄州的虎符,那索性就再傳點訊息出來,表明他至少與滄州的將領是有些齟齬的,日後真要做什麼也不會先聯合那頭。
在偏廳淺聊過幾句後,陸賜提出想與馬大人手談一局,馬大人應了,於是帶著陸賜去了書房,兩人擺好棋桌拿出棋子,馬大人在棋桌的一邊站定,然後對陸賜做了“對面請”的手勢。
陸賜一撩衣襬坐下,不經意抬眼,突然看到馬大人的背後,他的正對面牆上掛著一幅畫。
那上頭蓋著馬大人的印章,是他自己所作之畫,這畫上是一處林間瀑布蜿蜒而下,漸漸分出好幾股水流,最後落入崖下的深潭裡。
這幅畫題了一首五言律詩,看起來也是馬大人的字。
整幅畫都是出自他的手筆,掛在書房裡跟自我欣賞似的。
陸賜的目光很快便從那副山水畫上收回,平靜地在棋盤上落下一子。
馬大人身邊的兩人並沒有察覺出他眼裡藏著的那點異常,只在馬大人身邊守著,可以說是寸步不離。
這一局棋下的頗激烈,半個時辰後,最終以陸賜贏下兩子而告終。
馬大人“哈哈”朗笑兩聲,對陸賜拱了拱手:“還是王爺技高一籌啊,我自愧不如。”
陸賜擺擺手道:“與馬大人這盤棋已是下得盡興了,那我今日就不多叨擾了,這是給馬大人備的一點薄禮以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