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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把針捏歪”而不是“男子怎麼能做這些事”,明明是一個讓人有些意料之外的回答,但是從陸賜嘴裡說出來,沈良沅又覺得,挺合情合理的。
畢竟他是連她去繡樓做活每個月賺個幾百文錢都讓她自己隨意的人啊。
可能王爺不善與女子交流也正是因為此吧,在他眼裡,很多世人對女子的約束都不算什麼大事,相應的,男人要是願意繡花,那也可以。
陸賜有他自己的想法和邏輯,因為朝夕相處,沈良沅也漸漸有些潛移默化的受了些影響。
她自己現在還尚不明白,只覺得在陸賜身邊待著很輕鬆,自己也慢慢放開了些。
去雙梁這三四日的路程裡,有一半的時間沈良沅在解她的小機關,另一半時間便是被秦朝朝拉去她的馬車陪她聊天打發時間。
這次秦家去雙梁的是秦夫人和秦朝朝的大嫂,然後便是她和秦暮兄妹兩人,秦家家主和秦朝朝的大哥因為忙於生意,便也沒能去了。
秦家生意多,家大業大,秦夫人和秦家大嫂如今也是能幫著打理生意的能幹婦人,此次出行她們要順便去雙梁看看自家產業,而秦暮自然是去廣結益友,日有多些自己的人脈。
只有秦朝朝,就是單純的出遊。
真真單純得不能再單純。
秦朝朝是有些經商天賦的,但是她對此並不感興趣,總是在她娘面前草草糊弄,這次更是為了避開她娘和嫂子的生意經要求單獨坐一輛馬車。
所以沈良沅若是不陪她,她就只能拉著自己的兩個丫鬟嘮嘮叨叨的說話排解寂寞了。
本來她還想著沈良沅不來她過去不就好了,結果陸賜這一路上都坐在馬車裡紋絲不動,宛如沈良沅身邊的一尊守護神……
在路上的最後一天,中途在路邊的茶館停歇後再準備趕路時,秦朝朝一把將沈良沅拉上了自己的馬車,還要唉聲嘆氣嘀嘀咕咕:“哎!這一路上明明足足有四天,而我,卻只能佔有你兩天……還不到!”
說完她又看了沈良沅一眼,意味深長地摸了摸下巴:“沒想到,王爺竟然是這麼粘夫人的人,他以前的傳聞不是這樣的啊,是我雙梁去少了,已緊趕不上小道訊息的速度了?”
她的眼神帶著明顯的揶揄,沈良沅被她說的不好意思,輕輕打了她一下:“哪有你說的這般誇張,王爺這兩日只是在教我的解密榫卯的玩法。”
秦朝朝一臉“我信了才有鬼”的表情,不過想起小時候的一些回憶,她又不得不道了一句:“不過王爺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