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援手,就當送溫暖了。自己也不怕她佔便宜,而且還指不定誰便宜誰。
鄭瑤靜靜地被張元慶抱著,頭就靠在他的肩膀上。沒一會,眼淚就把他的肩膀給打溼了。
張元慶這才想起來,自己是光著膀子的。因為來的著急,晚上洗完澡之後,就穿了一條大褲頭。
不過現在人家哭的傷心,自己總不能先回去穿衣服吧。得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就當便宜自己這個乾姐姐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鄭瑤沒有了動靜,原來是在張元慶的懷裡睡了過去。
張元慶見狀輕輕將她抱了起來,然後送到了她自己的房間裡面。
都說月下看美人,藉助隱約月光,鄭瑤確實很美。臉上還有殘餘的淚痕,讓她往日的刻薄被化去了三分,多了一絲楚楚可憐。
張元慶幽幽嘆了一口氣,別人看鄭瑤,三十五歲的副廳,可謂是風光無限,人生贏家。實際上,哪有什麼人生贏家,誰的心翻出來,都有幾道深可見骨的傷。
人還是得活的糙一點,想哭的時候就哭,想罵人的就罵人。
張元慶將鄭瑤的被子蓋好,然後起身離開。
再回到自己的房間,將身上的淚水擦乾淨,躺在床上很快就睡著了。
這一次睡到了七點多方才醒,他倒是想要多睡一會,不過體內生物鐘作祟,到了這個點就睡不下去了。
張元慶起身洗漱後走到了客廳,發現客廳已經擺放了一人份的早飯。旁邊還留著一封信以及一串鑰匙。
張元慶開啟一看,原來是一封告別信。
由於上次遭遇襲擊的事情,鄭瑤要去京城一段時間,有可能是一兩個月,有可能是半年。她把別墅鑰匙留下來,就是讓張元慶時不時來照看一下。
信寫的很長,講得東西都很瑣碎。例如照顧她的房子,有哪些禁忌,不準帶任何男人進來住,帶女人的話,不能帶進主臥,睡完之後要洗被子。
張元慶還真耐著性子看完了,然後搖了搖頭,自言自語評價一句:“啥第一硬筆啊,寫的太零散了。這要是在我面前,我高低要整兩句。”
在信的最後,鄭瑤留了一個號碼。告訴他,一旦碰到無法解決的問題,打電話過去,不過只有一次機會。
張元慶看到這裡心暖暖的,乾姐姐還是乾姐姐,不枉我把肩膀借給你。下次想哭直接找我,把我肩膀哭風溼也不要緊。
張元慶將信收了起來,然後一個人吃早飯。
吃完早飯,周強斌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