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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對方收進衣服口袋,她抿唇淺笑起來,有些羞澀地繼續說道:“最後一條,你能親吻我嗎,就就那種法式熱吻”
其實她原本覺得,這會是最先完成的。
誰知道床單都不知道滾過多少回了,偏偏還沒親過一次。
一切就快結束了,今天的鄒言又特別好說話,她以為不會再被拒絕,然而英挺的眉還是皺了起來。
“我不會吻一個連長相都不知道的女人。”
她下意識地想回那為什麼可以睡呢?轉念一想,好像是自己逼的。
藥物能控制身體,甚至形成偽習慣,卻不會影響情感。
“就親一下,都不行嗎?”
“不行。”鄒言果斷拒絕,頓了頓,又道,“不過,等你贖夠了罪,或許可以。”
一片寂靜,女孩沒有再開口懇求,似乎是默默接受了。
“時間不早了。”他提醒道,與此同時屏息凝神,開始保持警惕。
鄒言不會自大到認為當真只憑三言兩語就能叫對方主動伏法,謹慎如他,自然是做好了兩手準備。
“時間的確差不多了啊”
女孩輕嘆一聲,站起身,鏽跡斑斑地椅子腿在地上劃出刺耳的響動。
可僅此而已,她並沒有立刻走過來。
鄒言猛然覺得哪裡不對勁,下一秒,濃重地昏沉感襲來。
“你——”
他沒有亂吃東西,也沒有吸入噴劑,怎麼還會
“這次的藥的確下在牛排上,但只有外面的半塊才有,幸好我還算了解你,你知道麼,同一種方法我幾乎不敢用第二次,也幸虧曾經讀過相關書籍,才能精準地算出劑量”
腳步聲越來越近,對方在他身邊蹲了下來。
略勝一籌的謀劃,語氣裡卻沒有絲毫驕傲,只有死灰般地頹喪和一如既往地卑微。
“呼呼”
他喘著粗氣,指甲死死掐進掌心,沁出縷縷血珠,很快被溫軟地舌尖輕輕舔舐掉了。
“阿言,別傷害自己。”女孩輕聲道,“醒過來之後,就把我忘記吧,權當自己做了場噩夢,放心,我沒有拍過任何照片,這幾天的事,除了你和我,沒有別人知道”
嗡。
剛拿出來的手機發出一聲震響。
【昨晚訊號不好沒收到,重發一次,本少爺命真苦,既然山不來,只好自己送上門囉,晚上見】
鄒言雖然看不到內容,但透過短暫的沉默,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