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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偏因為竅穴之中湧出的那絲清靈之氣,他的意識又無法陷入昏迷,這讓他對魂泣之痛的感知變得更加清晰。
一時間,這炎帝烘爐訣成了許太平的一柄雙刃劍。
……
“師兄,要不要將太平叫下來。”
望著臺上許太平的身體顫抖得越發厲害,趙玲瓏有些擔心地向青霄問道。
“遲了。”
青霄皺著眉,有些懊惱地說道:
“這小子,就是我剛剛擔心的那種例外,他忍受痛楚的能力遠超常人,遲遲無法昏厥過去,你我插手反倒是害了他。”
而云樓上的一眾弟子,在看到他這宛若龜爬一般的速度時,又是一陣譏笑。
可隨著那把鏽跡斑斑的長劍,一點點地攀升,一點點靠近崖壁上書寫七律的位置時,大多數譏笑的聲音都消失了。
許太平此時的臉色,每個人都能看得見,那慘白如紙的臉,還有不停顫抖,半弓著的身體,無不在昭示著他已經處在了崩潰的邊緣。
但奇怪的是,每次眾人以為他要昏厥倒下時,他都能重新喘上一口氣,讓那飛劍再飛高一分。
而這便是魂泣的症狀。
“許太平,這才一百斤,還剩下三十一斤沒有掛上去,你可還能撐得住?”
黑龍長老這時又拿起了一塊小小的壓船鐵。
“若撐不住,可以棄賽。”
他接著語氣不帶任何感情色彩地說道。
“呼……”許太平努力地撥出了胸中一口濁氣,然後重新站直身子,手上劍指猛然向上一挑。
“錚”的一聲,那柄鏽劍再次飛到黑龍長老跟前。
“可以。”許太平嘴裡吐出兩個字。
原本已經在準備看許太平笑話的眾人,一時間都沉默了下來。
黑龍長老沒有猶豫,當即又將一塊壓船鐵掛在了許太平的鏽劍之上。
這一次,飛劍沒有下墜,但許太平的臉色卻是瞬間慘白如紙。
此刻的他,完全是憑著本能在御劍。
多虧了這些日子以來,日復一日的練習,才讓他的御劍術變得這般純熟。
看到這一幕,那黑龍長老什麼也沒說,只是又將一塊拇指大小的壓船鐵掛在了那鏽劍之上。
“不多不少,剛好一百三十一斤,請刻字。”
黑龍長老用他那沒什麼感情色彩的聲音對許太平道。
“好……”許太平無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