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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大霧之中,許太平一邊換上一張人皮面具,一邊在心裡向靈月仙子問道。
此時他只是借分身的眼睛報棋路,真正下棋的還是葫蘆裡的靈月仙子。
“放心吧,看我不殺得他吐血三升。”
葫蘆裡靈月仙子此刻也坐在一方棋盤前。
那棋盤上的棋局,與酒樓中一模一樣。
“那就交給靈月姐你了,我的分身只能堅持半柱香時間。”
許太平點了點頭,然後從葫蘆裡拿出了那匿身草握在掌心,身形隨之從原地消失。
與此同時。
烏鷲國皇城,太阿殿。
“沒想到,朕這三個條件,你還真的能夠做到。”
龍椅之上的烏鷲國皇帝,手托腮幫,神色淡漠地看向下方手託卷軸躬身而立的六公主李痴。
“皇帝陛下,此乃我父皇親自擬定的白樹國休戰文書,還請陛下過目。”
六公主重複了一遍自己剛剛的話。
雖然她說話的語氣還是不卑不亢,但拖著那份文書的手,卻是在不停地顫抖。
“任將軍,先將樊祁的人頭呈上來給朕瞧瞧。”
烏鷲國皇帝並沒有理會那六公主,而是看了眼身旁的一名身著銀色魚鱗甲的大將軍任衝。
“是。”
任衝點了點頭,然後衝殿外喊道:
“將樊祁的頭顱拿上來。”
沒多久,一名大內侍衛便端著一隻木盒走了進來,然後跪著雙手呈上。
“我這就做準備。”
許太平點了點頭,然後掏出一枚聚氣丹塞入口中。
……
翌日清晨。
一場大霧,籠罩了皇城及其周邊的大片區域。
不過這烏鷲國京城,本就是到了多霧的季節,所以並沒有人覺得這場大霧,有何不妥。
鴻運酒樓,雅間。
“太平,去個茅房這麼久,你莫不輸了氣不過,偷偷在抹淚吧?”
窗邊桌旁的黃雀,望著回到房間的許太平,笑嘻嘻地打趣了一句。
“洗了把臉。”
許太平淡淡地回答道。
說話的同時徑直在黃雀對面的一把椅子上坐下。
兩人的桌上放了一張棋盤,還有兩盒黑白棋子。
“可說好了啊,這一局你若是再輸了,今晚陪哥哥一起我去萬花樓。”
說話間,黃雀在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