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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塵還想說些什麼,就被那煙燻繚繞嗆著了,今晚明明也沒喝太多酒,但這會兒腦袋有點暈起來,太陽穴那裡抽得一跳一跳的,揪得他頭疼。
他低頭拿手機,側身讓司徒靜看自己打的字。
“伯伯的意思沒那麼簡單,你小心點。”
司徒靜不以為意地蓋住那發亮的手機螢幕:“行,讓你司機走吧,我送你回去——”
夏天的晚風帶著涼,停車場那裡光線昏暗,紅色的菸頭星星點點,年輕人的大笑隔著老遠都能傳過來。
“就知道你倆要從後門溜,”一個吊兒郎當的男人靠在卡宴上,把煙從嘴裡拿下,遙遙地指著司徒靜說,“看,你這倆哥哥可不老實。”
喬森也在人群中站著,沒有了父親在旁邊的陪伴,他看起來稍微有那麼點慌張和拘謹,梳理整齊的頭髮掉下去兩縷,粉色的墨鏡掛在胸口,說中文的時候咬字稍微有點生硬。
“今晚我請客,兩位賞個臉吧?”
顧牧塵沒抬頭,繼續在手機上打字,安靜地傾斜下給司徒靜看。
——你這弟弟像個搞藝術搞傻了的二百五。
司徒靜哈哈大笑:“他到底哪兒得罪你了?”
他撓我手心!
呸!
洗手洗那麼多次,都快禿嚕皮了!
天上的月亮被黑沉的雲層擋著,這兒的地面停車場燈光昏暗,顧牧塵頭越來越痛,只想著早點走,懶得再跟這幫子二代們敷衍。
他本來在外人面前話就不多,也沒什麼人注意到他喉嚨沙啞,因而這會看著司徒靜要去開車,紛紛不樂意了。
“那麼久沒聚聚了,好容易見次面不能開溜啊。”
“是呀,司徒伯伯剛都交代過,帶著咱小喬森熟悉下本市呢。”
“不夠意思嘿!”
司徒靜的手已經放在車門上了,溫和地轉過身:“小塵不太舒服,咱下次再約。”
剛那個叼著煙的男人嗤笑著撞了下喬森的肩:“看,你心不誠,人家倆不給你這個面呢。”
半真半假的玩笑話。
似是而非的潛藏惡意。
這幾位還在熟悉行業的時候,顧牧塵就開始接手公司了,和他們平日裡需要尊敬問好的“叔伯”們坐在一張桌上,總會引點暗潮洶湧的不服氣。
尤其是顧牧塵太年輕了,又不愛玩,社交場合也去得不熱絡,所以和這幫子二代子弟們接觸得還真不多。
若是有年齡大點的人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