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繡球花上停著的小蜜蜂,只盼著你能在繁忙的工作中瞥一眼,增添點愉悅的心情。
顧牧塵乾巴巴地笑了下:“是不是你跟賀頌一塊逗我……攝像機呢,是不是在偷偷拍我反應?”
“米開朗基羅那麼喜歡你,”司徒靜柔聲道,“因為我每天給它放你的影片,它才那麼熟悉你,認為你也是他的主人。”
草。
米開朗基羅是顧牧塵見過的,唯一一隻讓自己抱的貓。
不知是突然被朋友表白的痛苦更大,還是知道自己真的不受小動物們待見,顧牧塵腦海中的喧囂消失了,目前是死一般的淒冷。
他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讓司徒靜突然這樣破罐子破摔,冒著連朋友都做不了的危險剖白心意。
也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會讓朋友……
不,顧牧塵向來心態好。
這種事一定不是自己的錯,只是司徒靜這貨沒眼光罷了。
不對,是太有眼光了。
與其反思自己,不如指責他人。
“所以,你現在怎麼想呢?”司徒靜倒是不怎麼緊張的樣子,甚至還在笑。
我怎麼想,我特麼想跳起來打你腦殼。
破口大罵的話在肚子裡轉了一圈,到嘴邊卻再也吐不出來。
指責他人的氣勢也沒了。
聲音又慫又啞。
“我燒糊塗了,”他在胸前雙手合十,“看到的都是假的聽到的都是假的……”
在對方還未來得及回應的時候,顧牧塵直接兩眼一閉往旁邊靠,開始裝死。
作者有話要說:
我今天好長(挺胸脯)
第20章
夏季的合歡樹舒展著羽狀的葉子,輕盈柔軟的粉色絨花躲過了前些日的暴雨,細密地綻在枝頭。
車內太安靜了,顧牧塵持續裝死中,沒敢睜眼。
“行了,”司徒靜重新開始轉動方向盤,“先去醫院給你看看。”
顧牧塵聲音啞到不像話:“……不去。”
“別介啊兄弟,”司徒靜頓了頓,“怎麼又突然不去看病,嚇著了?”
“我回去吃兩片退燒藥……咳咳……”車窗剛剛開了一半,夜風吹拂著顧牧塵額前的發,為了宴會特意整理的髮型散了,柔軟地垂順下來,稍微遮擋了下漂亮的眉眼,原本端正的坐姿也沒了,取而代之是新生細竹般的脆弱。
不知過了多久,車停下了。
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