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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認真看的時候,又消失了。”
“是煙霧報警器吧,”顧牧塵沒在意,“你怕黑的話,睡覺的時候留盞床頭燈。”
葉舟閉了嘴,答應得乖巧,但不走也不動彈,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瞅瞅顧牧塵又瞧瞧天花板,圓眼睛裡寫滿了愁緒,若是這會兒有人在後面偷偷拍他一下,肯定會嚇得大叫起來。
還好顧牧塵沒有這種惡趣味,畢竟他也不是很怕這種東西,無法理解為何有人會這樣杯弓蛇影,對他來說,一是小時候就跟著媽媽看恐怖片,顧紅娟女士心大到沒邊,能拿血漿片來下飯,顧牧塵的閾值因此得以提高,二是他認為自己這輩子也沒幹過什麼壞事,積善行德的做了不少,若真有些不乾淨的東西,犯不上找自己。
顧總坦蕩,俗話說得好,冤有頭,債有主。
迷信這不就派上用場了嘛。
無論何時何地,能夠坦然地面對別人的疑神疑鬼。
“別噘嘴了,”顧牧塵覺得可笑,“我陪你去屋裡看看,好吧?”
耷拉下去的隱形狗耳朵幾乎瞬間立起來,葉舟使勁兒地“嗯”了一聲,就扶著顧牧塵的胳膊出了書房,偌大的屋子只有他們兩人,也無人看見這相依的身影,膽小的撐著那個腿腳不便的,腿腳不便還拽得特二五八萬,邊往客臥那走邊進行思想教育。
“很多所謂的鬼故事都是心靈暗示,嚇唬人的,懂嗎?”
“知道了……可哥哥你不是也信這些嗎?”
“我那是因為好奇!並且不做虧心事,沒必要嚇唬自己。”
“哇,哥哥什麼都不會害怕嗎?”
米色的木門被伸手推開,地面隨即旋著出現被開啟的亮色,顧牧塵面向仍然黑乎乎的客臥,沒有回頭:“嗯,我什麼都不怕。”
“咔噠”一聲,燈亮了。
客臥的佈置直接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