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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想法嗎?”
沒留神,籃球鞋踩進了水坑,濺出一點的水。
而和瓜農說話的顧牧塵,也被雨布落下的水浸溼了一點肩膀。
剩下的瓜被他全部買下,又盡數分給了旁邊的環衛工人,葉舟沒讓顧牧塵動手,自己幫著把那瓜都一個個放在三輪車上,和著小掃帚整齊歸置好,然後耐心地笑笑,由著對方拉著自己的手說感謝。
其實也就是點西瓜而已。
但那粗糲帶著繭子的手伸過來的時候,眼睛裡都是由衷的感謝。
雨夜裡的疲憊,也可以被小小的西瓜洗滌。
而顧牧塵早躲在一邊了,不肯露面。
不習慣這種場合。
他心軟,又多管閒事,見不得人在自己面前遭罪受苦,可做了這麼多年的慈善,顧牧塵還是努力地低調,隱去自己的名字和身形,或者是羞赧,或者是謹慎,讓他也只在瓜農面前說了自己的心願,而把迎接讚揚的機會,直接拋給了葉舟。
“受之有愧呢。”
最後一個西瓜交給了位環衛工大爺,葉舟慢悠悠地走到顧牧塵旁邊:“大家都以為是我做的好事。”
“這也算不得什麼,隨手幫忙罷了,”顧牧塵站在綠化帶旁的樹下,正百無聊賴,“主要能讓人早點回去,都不容易。”
頭頂那樹也認不出是什麼品種,不是常見的法國梧桐或者香樟,也不是能開花的玉蘭與刺槐,折騰著半天夜更深了,顧牧塵抗凍,也不嫌冷,興致缺缺地盯著那手掌般的綠色葉片看,偶爾有那麼粒水珠落在鼻尖,才抬手拭去。
“太陽花的紀念週年也快了吧,”葉舟若有所思的模樣,“記得哥哥你說有朋友參與這個,你也做這方面的慈善了嗎?”
顧牧塵言模稜兩可:“有時會看一下。”
這鬼天氣,風又開始刮起來,吹得樹葉上的水都簌簌往下掉,顧牧塵抹了把臉往外走,一手的水,沁得掌心都溼乎乎的,葉舟很貼心地遞了張紙巾過來,語氣還有點興奮。
“那到時候,我真的可以和你一起去嗎?”
顧牧塵擦著手,沒抬眼地“嗯”了聲,特敷衍。
“不過你那時可能就開學了,”他把紙巾團在手裡,看旁邊的垃圾桶,“看具體的時間安排吧。”
“我一定要去,”葉舟哇哇大叫,“我沒有課了,想在哪兒就在哪兒的!”
顧牧塵快走兩步扔了紙巾:“不是要實習,還要學習?”
“沒想好呢,”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