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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恙，在閉關休養，那門課程應該是有人代課吧。”
“你們這裡的夫子有多少人像蔣雙華那樣？”
“啊？”百靈兒詫異，“您是說閉關嗎？無常學院後山可以閉關，有不少老夫子常年閉關，有幾百人吧。”
“哦。這麼多啊。”奚朝平淡的回答道，又繼續道，“我是問，有多少夫子，對妖族懷有敵意，又有多少人知道季綱，唔，還有你是妖族。”
百靈兒抿著嘴，勉強笑了一下：“知道的不多。最開始知道院長身份的那些人大部分不是故去了便是在閉關，沒剩下幾個了。知道我身份的就更沒幾個了，不是所有人都向老祖這樣火眼金睛啊。”
“呵，我是問妖族的事。”
“妖族能有什麼事啊。自古以來人妖就有隔閡。不是所有人都向老祖您這樣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