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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怎麼了,怎麼我一愣神的功夫,你們丟下我自己跑進來了?”
我心道大哥你快別說話了,你有精神病啊,得治。
“咳,”我故意乾咳了一聲掩飾尷尬,隨後道:“沒事沒事,剛才發生了點小狀況,現在好了,我們三又聚在一塊了,還是暫時合作,想想怎麼出去才對。”
聽了我的話,陳建生看著一顆痣道:“北派的後勤陳紅是吧,這小子說的沒錯,我在這裡呆了幾個月,知道的比你們多點,我們最終的目的是走出去,至於江湖上的恩怨,以後江湖上在爭,你可同意?”
紅姐有些疲憊的揉了揉太陽穴,“可以,不過。。。。。。。我怕某些人會突然犯病,拖累了我和雲峰。”
“犯病?誰有病?犯什麼病?這還有其他人?”陳建生疑惑的四處觀望。
我忙站出來說:“沒,沒人生病,都好著呢,陳土工,這裡這麼大,既然你熟路,那你說說,我們下一步去哪。”
“行了,跟著我走吧,我之前發現了幾處可疑的地方,多一個腦袋多一條路,帶你們去看看,也幫著給參謀參謀。”
他邊帶路邊向我們介紹:“這裡是不小,我來來回回摸了好幾次,應該有三四公里,走到頭是死路,不通,另外,我提醒您們,有些東西千萬不能碰。”
“要不然,就等著受罪吧。”
紅姐和陳建生都是三四十歲的人了,說吵就吵,若外人見了肯定會說這二人沒風度。
我不這麼看。
他們都是盜門人,是江湖人,三教九流,身上都帶著下層社會的痞子氣,這點是很難改變的。
我接連解釋了幾次,紅姐這才明白過來。
“呵。。。。”紅姐冷笑譏諷道:“我說呢,怪不得老學人說話,原來是個二百五傻子,算了,不跟這南派傻子一般見識。”
“這就對了嘛,”隨後,我指著河對岸問:“紅姐你說,咱們怎麼過去?”
“哦?”她皺眉道:“過去幹什麼,你難道真信這傻子說的?”
想了想,我點頭道:“紅姐你沒注意到?那些乾柴是哪來的?我覺得這人說的可能是真的,這裡,可能還藏著別的秘密。”
陳建生還在發傻,還在學我們說話。
一顆痣轉身看了他一眼,一咬牙,道:“行,雲峰,你信他,我信你,那咱們就游過去看看,看看裡面是不是別有洞天。”
“雲峰你水性不好是吧?”她問我。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