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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不會每次都那麼僥倖。
氣氛莫名多了分傷感。
孫長征抬手拍了下自己的嘴:“哎哎,我這嘴胡說八道,說回正題,我聽指導員說了,你的個人問題已經成政治任務了,今年必須要解決。”
“空政文工團的臺柱子你看不上,剛才那位女同志你也不入眼,我倒是好奇,傅隊你到底喜歡什麼樣的?”
剛剛那分傷感彷彿是錯覺,一下煙消雲散。
傅逸宸抬手理了理袖口,漠然地勾唇:“看來你還是太閒。”
車廂交界處。
徐舒透夠氣,挎著包往回走。
之前被冷帥飛行男壓迫感十足的視線盯過,這次她學乖了,目不斜視地經過。
絕不多看一眼。
孫長征發現了,胳膊肘碰了碰傅逸宸:“傅隊,這女同志真不一樣。”
傅逸宸不搭理他。
孫長征自己在那兒分析:“你看啊,空政文工團那幫女同志看見你,個個眼神亮晶晶的,這女同志居然對你視而不見,是不是很特別?”
“閉嘴。”傅逸宸嫌他聒噪,起身。
“誒,你去哪兒?”孫長征問。
傅逸宸只給他留了個背影。
徐舒回到座位。
之前坐對面的眼鏡男不見了,大娘坐了他的位置。
徐舒不以為意,抿了抿唇,感覺嘴有點幹。
她拿過桌上自己的水壺,擰開,將水倒在瓶蓋裡,小口小口地喝。
火車從南到北,空氣溼度在明顯降低。
徐舒越喝越覺得有點口渴。
一整壺水不知不覺喝掉一半。
她發現有點不對勁。
眼前的水壺怎麼開始有重影。
是她眼花了嗎?
看她恍惚的樣子,對面的大娘伸手在她面前晃了幾下,見她沒反應,立刻起身坐到她旁邊,親暱地挽她的胳膊:“妹子。”
徐舒心頭警鈴大作,不好,這水有問題!
她牙齒狠狠咬了下舌尖,血腥味在口腔瀰漫,人也清醒幾分。
大娘堵在座位出口,手緊緊拽住她胳膊,不讓她起身。
徐舒蹭地一下站起來,一把推開身邊的人,張了張嘴巴,下意識喊救命。
可惜有一道更大的男聲掩蓋了她的聲音。
“媳婦兒你別跟我生氣了。”
眼鏡男不知從什麼地方出來,上前拉住徐舒的手臂,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