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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自送你去金陵比較穩妥。”
說完這話,他還有意無意挑戰似的看了沈如誨一眼。
沈如誨眸光淡淡掃他一眼,他頓時一凜。
沈如誨平聲:“這樣的確穩妥。”
姬鵬天表情閃過一絲詫異——他竟然這麼大方了?
然後便聽到他冷冽的聲音:“她若是少一根頭髮,你姬家以後也不用做生意了。”
姬鵬天:“……”
嫉妒,這絕對是赤裸裸的嫉妒。
*
杭州城到金陵從水路走其實很近,當晚就能到。
姜雨棠站在船頭,吹著江面的冷風,想到先前來時跟沈如誨一起坐船的場景,不覺有些發呆。
早上起得太早,她沒忍住打了個哈欠。
姬鵬天走過來:“妹妹,你困的話就睡會兒。”
沈如誨不在,姬鵬天放開了膽子,偏要逆沈如誨的意叫姜雨棠妹妹,誰叫他不能親自送自己的夫人呢。
何況當年姜老爺本就有意認他當義子,只是後來因為各種原因作罷,他喊姜雨棠一聲妹妹也算不得逾越。
姜雨棠有些無奈,但也沒阻攔他這麼喊,畢竟他剛替她解了圍,這會兒阻止他顯得有那麼些過河拆橋的意思。
她點頭進了船艙。
睏意襲來,她很快便迷迷糊糊睡著,又做了一個夢。
夢裡,沈如誨依舊渾身是血,單膝跪在地上,跟仇廣、宋聞和身旁的一隊士兵都倒在血泊裡,被幾個人團團圍住。
依舊是夜裡。
依舊是那個碼頭。
姜雨棠的心彷彿被一劍貫穿,痛得要命,卻怎麼也醒不來。
朦朧的夜色中,突然有一個女人騎著一匹馬,手持一柄劍殺入重圍,將沈如誨拉上馬背,疾馳而去。
很奇怪的是,身後的幾個黑衣人突然齊齊倒了下去。
沈如誨在馬背上,緊緊抱著那個女人的腰,似乎已經沒了意識。
說不清是感激更多還是嫉妒更多,她一雙手驀地握緊成拳,她也在這時看清了那個女人的臉。
——是她自己。
姜雨棠驟然驚醒。
她一下子站起來,疾步走出去道:“立刻調頭,我要回杭州。”
她想到什麼,“不對,在前面鎮子上停下,我們騎馬回去。”
姬鵬天一臉愕然:“為什麼?”
長貴第一個反對:“不行,夫人,大人若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