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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愛別人的先決條件首先是愛自己,我再愛江襲野我也不可能為他傷害自己。
我頭暈眼花,實在沒有力氣反駁他,為了堵住他的嘴,我口不擇言,“那取決於你,你要是再敢不順我的意,我就死給你看。”
當時王姨正好給我端粥進來,還沒等到我手邊,江襲野抄起碗直接砸到了地上。
譁-啦-
瓷碗碎片白粥濺得到處都是。
江襲野向來進退有度,極少動怒,可他現在眉頭緊鎖,黑眸中透出的怒火幾乎能點燃周遭的空氣。
“又用死來威脅人?”
他第一次對我大喊,還推倒了一旁的椅子來宣洩心中的憤怒,“南歆,如果再有下一次,我發誓死的那個絕對是你!”
王姨被嚇到了,江襲野人都走了她還是大氣都不敢喘,半晌才對我說,“先生還是很關心您的,您昏迷時。。。。。。”
我制止了她,“重新幫我端碗粥吧。”
他這一場火氣來得毫無緣由,甚至過於小題大做,我們結婚四年他從不曾如此大聲兇我。
再說我只口不擇言說過這一次,怎麼斷定我喜歡威脅人,還說是“又”?
分明是看我不順眼,說句他不愛聽的就找機會給我下馬威。
這日子不管怎麼說都過不下去了。
我在家養了幾天,期間一直都沒看見江襲野,曲雲煙也不在家,不知道他們兩個是不是又在一起,我免不了胡思亂想影響休息,恢復得有些慢。
等稍微好些了,趁著頭不暈的時候就看看法學書,好在曾經記得牢,稍微看看就基本都能想起來。
一夜正睡得正香,朦朦朧朧聞到點酒氣,咂咂嘴味道更甚。
我身子抖了抖,睜開眼,詫異地發現某個男人吻我吻的動情。
“醒了?”他聲音暗啞,手指蹂躪我的唇瓣,低頭咬我耳朵,“老婆,配合一下。”
下一秒睡衣被推到脖子上,他雙手在我身上肆意點火,從小腹摩挲往上,揉捏的動作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烈。
“江襲野,你瘋了!”
我拼命地往後躲,他的吻也沒閒著,啃咬著他抓我的地方,毛躁的不得章法。
從來都是我撩他,我哪經得住他這樣誘惑,沒一會兒身上就燒得厲害。
“這麼快就有感覺了?今天讓你吃到飽!”
。。。。。。
我慶幸黑暗中他看不見我緋紅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