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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開一條縫隙。
雲萱迅疾捕捉到，“你已經親眼所見，我沒有懷孕。你去醫院，是為了懲罰我之前騙你，給我教訓。”
她聲音嘶啞起來，軟趴趴癱軟在他臂彎，“宋佑年，我二十二歲，比不上你商場對手那些老狐狸。我不聰明，手段也不高明，我玩不過你，我只是想喘息一下。”
雲萱的一滴淚淌在眼角，滑入發跡，濡溼的水跡冷的他心口一揪。
宋佑年眼底漸漸鬆弛，掌心貼上臉頰，拇指拭去眼尾水跡。
雲萱望著他，水霧氤氳的眼睛，倒影他，含著他。
“我很累，沒有一絲力氣，一低頭眼淚就掉，閉上眼不想睜開。”
車輛降速，地下停車場甬道對向駛來一輛車，橘亮的黃光照在牆壁導向標識上，綠瑩瑩化成一個動態的箭頭。
指向她的末路。
宋佑年神色倏而溫柔，手臂加力擁住她，在她耳畔柔聲，“這次檢查……”
他的話突兀被一陣鈴聲打斷。
之前上車撕拽，他的手機掉在座椅上，此時一低頭，來電顯示是竟是沈黎川。
別的來電，宋佑年直接結束通話，但沈黎川的……
他注視著雲萱，接起。
沈黎川聲音充滿疲憊，背景是機場廣播，“我要見你，就現在。”
宋佑年眉尾一挑，諷刺的意味。“想見就見，你還不夠資格。”
“如果加上沈闊民呢？”沈黎川勝券在握，“你和顧家欠缺的最重要一環，夠資格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