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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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聞言，惜娘身子一僵，將頭沉沉的埋在地下。
瑜安緊了緊劍柄，她脖頸瞬間滲出鮮血，也滲進她千瘡百孔的心臟。
“那我殺了她可行？”
瑜安戲謔得意味深長。
東方玄淵仰頭喝下杯中酒：“郡主高興就好。”
惜娘沉沉閉上雙眸，指尖滲入泥土裡。
如此死了便好了，她突然這樣想。
這樣解脫了也好。
可是瑜安卻利落地將劍收回劍鞘：“惜娘天生媚骨之事早已流傳盛京，我可聽聞丞相之子都想和她一夜春宵呢。”
“我若殺她，豈不是得罪滿京城的權貴。”
惜娘心一緊，將目光循向東方玄淵。
他眸光平靜似水，面不改色攬過瑜安：“聽說今晚有燈會，我們一起去賞燈如何？”
“好呀。”
他們沐浴著月光離去，頃刻，只餘惜娘一人跪在喜紗搖曳中的庭院裡。
月光是偏心的，它獨獨沒照到惜娘身上。
她伸出手想去抓月光，卻怎麼也抓不住。
遠處東方玄淵的聲音還似縈繞在耳畔：“瑜安放心，東方玄淵定不負你。”
人卻早已遠去。
惜雲如雲間月，此意寄惜雲。
不過是一個笑話。
她該放棄了，她抓不住月亮，也抓不住他。
那夜後，惜娘病倒了。
一連幾日都臥床不起，東方玄淵似是忘她這人，忘了也好。
翌日，一如往常，她站在院子裡隔牆遙望蒼家院落。
回憶正得錐心刺骨時，東方玄淵突然出現在她身後，他的臉陰霾霾的。
四目相對，她慘白的臉令他皺緊了不悅地眉：“你隨我出去，為瑜安選一件生辰禮物。”
惜娘溫順地垂眸斂眉：“好。”
原來麻木的感覺是這般的，不痛。
她木訥跟在他身後，徐徐朝集市走去。
集市，人潮擁擠。
惜娘所到之處，便有男子投來不懷好意目光。
接著，議論聲四起。
“那就是營妓惜娘，我可聽我從軍的哥哥說了，有一將士和她睡了一晚後，便被榨乾慘死了。”
“是啊，聽聞京都權貴都想和她春宵一夜呢。”
“若是我能……”
那浪蕩子的話沒能說完，眼前銀光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