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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盯上他們的就是許仕文,這哥們腦門的傷還沒好全,從派出所出來後就聯絡不上顧清渠了,他到顧清渠的單位門口堵人,但總被周朔捷足先登。許仕文打心底怕周朔,他找不到好機會,鬱悶之下又鑽進酒吧。
喝酒泡仔,一條龍尋歡作樂。
許仕文越想越氣,他覺得顧清渠和周朔有一腿,沒瞎的都能看出來,自己卻讓他們先倒打一耙,很不甘心,喝酒的時候把這些事兒全跟一起作樂的人說了。事不關己的人看熱鬧不嫌事大,攛掇許仕文把面子找回來,許仕文一開始喝得不多,有理智,還是不敢,喝到晚上,被酒精灌高了,於是酒壯慫人膽,揣起桌上的水果刀走了。
他目標很明確,就是去找顧清渠和周朔的麻煩。
也算是他們倒黴,顧清渠這天又加班,周朔知道後去了一趟遊戲廳,等再回來,顧清渠下班了,他在單位門口等著周朔。
這會兒剛好八點半,學生們在晚自習,路上閒人不多,窄巷只點了一盞路燈,周圍非常安靜。周朔在老遠就看見顧清渠了,他剛要喊,許仕文突然顛三倒四地出現了。
許仕文衝到顧清渠面前,抓著顧清渠地手,胡亂喊:“清渠,顧清渠!”
顧清渠厭惡地擰起眉毛,他往後退了一步,卻掙脫不了許仕文的手,醉漢的力氣大的驚人。
“鬆開!”顧清渠說。
許仕文自顧自地扮可憐:“清渠,我錯了,我知道錯了,你別離開我,我特別喜歡你!”
顧清渠全當這人狗吠,一個字也懶得往耳朵裡鑽,他繼續往後退,想退到單位正門口,那兒有個保安。
周朔看到這一幕,驟然被激出一身鋼刺,他扔了腳踏車,以非常人地爆發力往前衝。周朔邊跑邊吼:“許仕文!”
帶著太濃重的警告和憤怒,許仕文聽見這個聲音,下意識發抖,可當他回頭看見周朔像頭惡狼似的往自己面前衝,突然想魚死網破了。
“顧清渠,我以為是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挺愧疚的,現在看來你早給我戴好綠帽子了啊——他到底是誰啊?你跟這臭小子什麼關係?!”許仕文破罐子破摔,攥著顧清渠的手愈發有壓力。
顧清渠雖然談不上弱不禁風,但這勁兒他吃不消,手腕快斷了。
“關你屁事!”顧清渠從牙縫擠出四個字。
許仕文惱羞成怒,“顧清渠你可看清楚了,我腦袋上的傷還在,我隨時能到派出所把周朔送進去。和解?狗屁!反正欠條你撕了,我的把柄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