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2/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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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著滿園的牡丹吟出了一首“碧玉妝成一樹高,萬條垂下綠絲絛,不知細葉誰裁出,二月春風似剪刀”的詩……
那日算是賞花宴,四周無湖無柳……
雖說這即興作詩做的不合場景,但做得如此迅速,十分難得,倒也罷了。
主要是後來,蔣曇兒說以春景為題實在無趣,便自己改了題,盯著大傢伙喝得果酒,作出了一首“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她有些不太能接受。
作詩應該要心入其境吧?一個人如何在轉瞬之間,變化這麼大?
而且,後來她又來了兩句:“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
那蔣姑娘才十六歲,田園出身,家鄉就在臨城腳下的小村子,只怕做夢都夢不到大漠的……
她讀著那些詩,是覺得好,但又覺得不完整,且風格不似一個人寫的……
實在沒憋住,就開口說:“這詩句做得極好,就是風格迥異,不似出自一人之口,不知蔣姑娘可是早些時候就想好了的?可有人幫忙潤筆?”
真的,僅此一句。
她們這些人又不是日日都出門赴宴的,明知有宴的情況下,提前準備些詩句以表才情完全合乎情理,便是不擅長此道,請人作詩,也不是不行的。
她真不覺得這句話怎就將人得罪了!
蔣曇兒十分憤怒,張嘴便說:“謝姑娘自己無能,便覺得天下女子都和你一樣,是隻知爭風吃醋的草包嗎?”
這才吵起來的。
想起那日的委屈,謝盈月心裡便難受。
她本就不常出門,一年赴宴三五回,努力表現自己,也算博得了些端莊有才得名頭,可現在……那些名頭都沒了,連清譽都毀了!
她在酒樓中紅著臉、露了肩,寬衣解帶的輕狂樣子,許多人都瞧見了,往後,什麼好親事都不用想了。
弟弟是看她以淚洗面,這才衝動動了劍。
沒想到這蔣曇兒的侍女如此陰魂不散,竟然還住進家裡來了!
這可怎麼辦!
“大哥,真的不能將人趕出去嗎?我這心裡實在不安。”謝盈月內心糾結。
“我總覺得不太對,如果是為了這些事,她沒必要來咱們家受白眼。”謝寄凌瞧著一家子六神無主的樣子,只能道:“先躲著她些就是了,這女子會用毒,少不得有些下作手段,你莫要與她直接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