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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戴上了許軍遞過來的手套。
走上前半蹲下身子。
轉過頭對著許軍說道。
“許隊,我會一點屍檢。”
“法醫還沒來我能先看看嗎?”
許軍點了點頭,表示可以。
隨後李玄伸出手指率先小心翼翼地觸控著頭頂。
感受著斷口處的形狀,隨後說道。
“沒有骨擦感。”
“沒有明顯的傷痕。”
看著一旁的繩子,問了一句。
“這一段繩子,就是固定頭顱的?”
在場的民警點了點頭,說道。
“根據老白的話。”
“當時這顆頭顱就是這樣立起來的。”
“繩子綁著死者的頭髮。”
“高高地吊在大門上。”
李玄聞言,說道。
“頭懸樑嗎?”
“只有一個頭顱。”
“能給我們的線索也很少。”
“死亡方式,死亡時間,目前都還沒辦法確定。”
隨後李玄觸控著脖頸上面的碎肉說道。
“目前可以肯定的是。”
“割下頭顱的致傷工具很鋒利。”
“傷口邊緣平整,類似於砍刀或者菜刀一類的工具。”
李玄看著頭顱,突然抬起頭問道。
“報案人有觸碰過這顆頭嗎?”
民警聞言點了點頭。
隨後李玄對著對著許軍說道。
“建議讓你們法醫提取一下他們的指紋跟DNA。”
“以防有什麼事情找不到人。”
許軍應了一聲。
“好!”
“你先看,我去問下報案人。”
隨後許軍就帶著小虎走到了老白夫妻倆身邊。
客廳裡,年邁的夫妻倆還在哭泣。
蒼老的手不斷擦著眼淚。
頭頂白髮格外的顯眼。
這世間,最痛苦的事情可能莫過於。
白髮人送黑髮人。
“您好,我是刑警隊的。”
許軍出示證件給老兩口。
身上的氣勢盡數收斂。
在旁邊的沙發上落座。
態度誠懇禮貌的開口。
“我們一定會盡力抓捕兇手。”
“爭取早日還逝者一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