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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
林挽朝的指甲死死的掐著手背,留下幾個血印,只是面容仍舊波瀾不驚。
“可以去見寺卿大人了麼?”
衛荊回頭看了一眼屍體,急忙說:“自然。”
兩個人又沿著長長的隧道往回走。
來時,林挽朝還在想為何沿途這些監牢裡的犯人一個個都麻木不仁,像活死人。
現在想想,隨時隨地都有可能被拉去抹了脖子,還能有什麼求生的力氣呢?
剛出監牢,晝白的陽光刺的人眼睛生疼。
像是剛從鬼門關裡走出來。
林挽朝深深的呼吸了幾下,鬆了口氣。
到了內閣,衛荊讓林挽朝在此等候,他進去通傳一聲。
林挽朝站在院子裡,忽然感覺身後一陣發涼,有陰影籠罩過來。
她頓時一僵,緩緩轉身。
向上看去,一雙黑的不見底的眸子,帶著冷冷的笑意,略帶輕蔑的凝視著她。
林挽朝從沒見過這樣的人,面板白的近乎病弱,眼圈透著猩紅,比女子還美上幾分。
“寺卿大人不在,應是……”衛荊從內閣出來,就看林挽朝和裴淮止面對面,一句話當即卡在喉嚨裡。
“大……大人。”衛荊恭敬作揖。
林挽朝微微後退,福身行禮。
“小女子林挽朝,參見寺卿大人,”
裴淮止沒再搭理她,略過林挽朝朝屋裡走去。
衛荊帶著林挽朝急忙跟了上去。
半柱香後,裴淮止看完了聖旨,隨意的丟了出去。
衛荊慌慌張張的接住,冒了一聲冷汗。
裴淮止望著她白淨的鞋子上濺了幾滴鮮紅的血,忽然笑了,嗓音有些啞。
“我沒記錯的話,皇叔上個月剛給你夫君賜了婚?”
裴淮止的父親是攝政王,算起來應勤王的確是他的皇叔。
“是。”
“你夫君要女人,你要為官,你們夫妻二人倒是有意思啊?”
林挽朝暗自咬住唇角,她自然聽出他是在奚落自己。
裴淮止讓自己去看監牢行刑,就知不是什麼好對付的人。
林挽朝遙遙望著裴淮止,一字一句說清:“我與薛行淵,已經合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