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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孤身一人,無親無故,願意查一切別人不敢查的案子。”
這話說得動聽,且誠懇。
裴淮止眉眼輕挑,微微揚笑,忽然問道:“所以,你曾經嫁於薛行淵,也是為了一局棋。只是棋敗了,你便又尋上我?”
林挽朝一滯,想起清茶山上救下自己的少年將軍,那時家中還未慘遭屠戮,緩緩垂下眼眸,如實道:“也不……全是。”
微不可察的,裴淮止的眼冷了下來,將杯子重重放了下來。
“你是真心悅於他?”
“曾經是。”
“好一個曾經是啊……這女子心悅他人,難道還可覆水能收?”
“林家滿門被滅後,我就只想復仇。”她也不知是為了辯解自證,還是在告誡自己,說道:“這世間情愛,偶有一生一世,多的,都是逢場作戲罷了。”
裴淮止眼裡的林挽朝溫柔和軟,卻字字鏗鏘,堅韌至極。
馬車內安靜的出奇,唯有外面車轅碾過粗石的顛簸聲不絕於耳,可偏是這樣,裴淮止望著林挽朝,卻覺得世間唯有此刻是寂靜安寧的。
往後,林挽朝則是,步步驚心。
*
“住店!”
衛荊將劍放在桌面,面色威冷。
本還在打盹的小二睜開眼睛,瞧見這劍嚇得一個激靈。
離裕都還有一日的路程,三人暫且先在途中小城的驛站裡歇息一夜。
“客……客官,您想住個什麼房?”
“這裡最好的,開三間。”
小二微微一瑟,轉身指了指背後,那裡只掛了兩間天字房的木牌。
“上好的房有,不過就剩兩間,其他也都住滿了。”
衛荊皺眉,這鳥不拉屎的延邊小城客棧竟也會住滿。
“客官有所不知,這方圓幾十裡也就我這一家店,今日這店裡來了一幫京都的官差,房便就住滿了。”
衛荊回到馬車上,隔著簾子如實告知。
裴淮止微微靠著扶椅,閉目微憩,面色不善。
“我很困,明白嗎?”
畢竟這一路都未曾歇息片刻,已經是裴淮止醒著的最長一次了。
“屬下明白,那……那要不委屈林姑娘與屬下共住一間。”衛荊慌忙解釋:“我睡地上,能躺著就行。”
聞言,裴淮止忽然掀起眼皮,薄唇輕啟:“胡鬧。”
“無事。”林挽朝卻說:“在外辦案本就是多有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