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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相覷,不明所以。
房全心裡微顫:二郎啊二郎,您可莫要再生出什麼么蛾子了……
房俊一天到晚鼓搗的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實在是讓房全無奈。
看了大半天,終究被他看出問題所在。
這些耕牛,全都沒穿鼻環!
“咱家的耕牛,為什麼不穿鼻環?”房俊不解的問道。
“鼻環?那是啥玩意?為啥要穿鼻環?”房全比他更不解,一腦門兒霧水。
看著房全的神情,房俊就知道,在唐朝並無給耕牛穿鼻環這種事。
可是,不是說春秋戰國的時候便有人給耕牛穿鼻環了嗎?難道那些磚家叫獸又是瞎忽悠人?
“就這麼牽著牛去耕地?”
“有何不妥?”柳老實茫然。
還有何不妥?能妥才見鬼了!
“這耕牛聽話嗎?會不會指東走西、指南走北,時不時還會往後退兩步,力氣小一點的人根本趕不動它?看到綠色的東西就想吃,有時連莊稼都會啃上兩口?”
“啊,確實如此……可誰家的耕牛不是如此?”
房全越說越蒙,完全不知房俊所謂,誰家的牛不是這樣?牛性最犟,所以才會形容人脾氣倔犟為“牛脾氣”,若是溫順聽話像小綿羊似的,那還能叫牛嗎?
柳老實卻是意識到什麼,兩眼發亮的盯著房俊,莫非……二郎有辦法令耕牛溫順聽話?
自從曲轅犁圖紙出現在他眼前的那一刻,他就徹底變成了房俊的腦殘粉,下意識的就知道房俊必是有辦法辦得到。
果不其然,房俊嘿嘿一笑,說道:“待會兒你且去準備一些東西,我保證讓你大吃一驚,想讓它走哪它就走哪,一點不帶怠慢的,也不用太大的勁道,便是總角幼子也能輕易控制。
”
房全大吃一驚,激動道:“當真?”
“當真!
”
“老朽這就去準備……”
“且慢且慢……”房俊趕緊把激動的房全喊住:“老全叔,此事不急,開始先看看老柳的曲轅犁才是正事。
”
房全一拍腦門:“二郎說的是,咱這就過去……”
柳老實趕緊說道:“且隨我來。
”
領著二人來到臨時充當作坊的那間房舍前。
柳老實的三個兒子站得筆直,見到房俊過來,趕緊齊刷刷的見禮,口稱:“見過二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