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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可算是在關公面前耍大刀了!
”
眾人都忍不住調侃道。
陸澤宇連忙謙虛道:“晚輩一時手癢,獻醜了。
”
此刻老者忍不住重新打量了一下陸澤宇,開口道:“小夥子,我叫高濤,你叫什麼名字,你是江城本地人嗎?師承何人?”
陸澤宇不卑不亢道:“大爺,我叫陸澤宇,是江城農村的,沒有拜過師,就是自己瞎學的。
”
“什麼?這怎麼可能?”
高濤剛剛說完,就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連忙解釋道:“小夥子,你別誤會,我不是瞧不上農村人,老頭子我以前也是農民。
”
“我只是好奇,你家裡又是農村的,又沒有拜過師傅,怎麼能夠將書法練到這種地步?”
書法是一個很燒錢的愛好,如果沒有足夠的財力支撐,的確很難有所成就,更不用說還需要請師傅指點。
“大爺,您不用解釋,我知道您的想法,我平時就是靠著臨摹書法大家的作品練習。
”
陸澤宇面不改色的解釋道:“而且我覺得書法除了書法本身,更重要的是應該理解書法大家的思想,才能夠融會貫通。
”
高濤聽到此話,對陸澤宇內心不由的生出一絲敬佩之心,畢竟不是誰都有陸澤宇這種的毅力和天賦。
他彷彿從這個年輕人的身上看見了以前的自己,當初他也是這麼努力往上爬的。
他剛才說的話不假,他以前也是從一個小山溝裡走出來的,從鄉鎮上一個小科員一步一步走到了正廳級的領導。
其中的辛酸,沒有人能懂,即便是自己的兒子也理解不了他這些年的如履薄冰。
“年輕人,你現在有工作了嗎?在那個單位?”
陸澤宇並沒有在意,只是隨口回答道:“大爺,我剛剛大學畢業,參見了省考,不過還在等著最終的結果。
”
“省考?”
高濤喃喃道:“不錯,有前途,不知道你報考的什麼單位,考的怎麼樣?”
他對陸澤宇的印象不錯,彬彬有禮,成熟穩重,算是一個值得培養的好苗子。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兒子高建國剛剛被調到江城,他之所以跟著來這裡養老,也是擔心自己的兒子。
畢竟江城的水可比表面上看起來深多了,兒子剛來江城,身邊沒有自己的人,他覺得陸澤宇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