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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沒出錯。
徐子良轉過身,看見注視著徐子良的對方。
一個蓄著鬍子,看不出具體年齡的男人,四十多,或者五十多,也有可能六十歲了吧,因為前幾天刮過沙塵暴的原因,男人的頭頂包著一條毛巾,毛巾上還帶有沙塵暴留下的沙塵。
他的山羊鬍子上還夾雜著雜草,目光卻很敏銳,如同他那閃亮的鋤頭上的光,目光凌厲地向徐子良直視而來。
剛才,頭巾男人藏在院門後面。
“你住在這裡?”徐子良用友好的語氣問。實際上他心裡很慌,男人體力明顯比他強大。
而且這種問話,完全就是多餘,他闖進了頭巾男人住的地方。
“難道是你住在這裡?”頭巾男人反問?
有脾氣也很正常,每個倖存者都害怕另一個倖存者的突然‘造訪’,這種造訪一般不會帶來善意的結果,這是一種入侵。
說實話,頭巾男人沒對徐子良動手,他的運氣已經非常好了。
可這時他的手裡拿著一個鎬,徐子良感覺這很奇怪,生活在縣城的巷子裡,這男 人怎麼會擁有這麼多的農具?
“對不起,我是無意進來的,因為聞到了羊身上傳來的氣味。”徐子良真誠地解釋,他打算從這尷尬的局面中儘快抽離出去。
頭巾男人沒說什麼,但眼睛一直盯著徐子良,那眼神就是一種武器。
都是初冬的天氣了,這男人上身只穿著一件羊毛馬甲,光著的膀子,疙瘩肌肉,年齡上來說他是比徐子良大,但是從力量到氣勢上,他遠遠勝出於徐子良。
男人當然明白這一點,所以他才不緊張。
他仍然盯著徐子良,左手中的鎬沒有放下,右手卻從褲子口袋裡掏出了一盒煙,他居然還有煙。
他用打火機將煙點燃,他不但有煙,還有打火機。
香菸燃燒的滋味,久違了。
徐子良的鼻子,很沒出息的,不由得深深地吸了兩口。可他從前並不吸菸的。
看到徐子良鼻翼貪婪地翕動,深深地嗅著,男人臉上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笑。
“要來一隻嗎?”他問徐子良。
徐子良搖搖頭,他沒有抽菸的習慣,自從上小學五年級那年,因為好奇抽菸被父親用掃院子的掃帚抽過一頓,徐子良對香菸再也沒產生過興趣了。
“不了,只是好久沒有聞到香菸的味了,我不吸菸。”
“這個習慣好。”頭巾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