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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大哥,我出去應付那鶴老翁,你行動不便,不如先去與韓寨主夫婦匯合,護住他二人。”慕容離低聲道。
梅劍之頷首應承,手扶著甬道巖壁,一瘸一拐地朝著另一面山洞走去,邊走邊喃喃自語道:“阿離將我遣回洞中,明面上是保護韓寨主夫婦,實際上卻是怕打起來後,無法顧及我的安危,再受義父脅迫。她說得如此委婉,不過是怕我自尊心受挫,這份用心,倒是從未有過。”
“梅大哥…”慕容離行了兩步停住,轉身又輕聲囑咐道:“萬事小心。”
梅劍之輕輕“嗯”了一聲,便順著甬道一路前行,清晨朝露凝成水滴,從頭頂石滲了進來,不時有水珠滴落,發出清脆的響聲。不到片刻,便在甬道盡頭瞧見了受傷的韓戴生夫婦二人。
二人見梅劍之狼狽闖進,皆是一驚。韓戴生只在藏龍寨的正殿之上見過一次梅劍之,這時見他竟出現在洞內,還道是受了鶴老翁指派前來盯梢,不由面色一沉,搵怒道:“是你?”
梅劍之見他二人面色蒼白,衣衫上血跡斑斑,顯然是受了重傷。心中一緊,連忙上前幾步,關切地問道:“韓寨主,韓夫人,你二人傷勢如何?”
韓戴生夫婦見梅劍之面色凝重,並無半點敵意,心中疑慮稍減。韓戴生勉強笑了笑,道:“梅少俠,我二人無大礙,只是鶴老翁那廝出手狠辣,我們一時不察,才著了他的道。”幾句話輕描淡寫,卻是隱去了丁善柔拼死相護鶴老翁、又拼死相護自己一節不提。
丁善柔適才硬撐著身子為韓戴生運功療傷,此時渾身痠軟無力,半昏半醒,見梅劍之,強撐著身體坐起,問道:“小子...是誰派你來的.....他在哪....”
梅劍之又怎會聽不出這言外之意,那個“他”問的不是別人,正是他那義父鶴老翁。數日前被她吊在崖上相逼,那場景至今仍歷歷在目,對眼前這個貌柔心狠的婦人,他自然是全無好感,心中氣惱,根本不想理睬她。可轉念又想到分別前阿離的囑咐,梅劍之心中憤憤不平地想到:“若非瞧著阿離的面子,我才不願回你這蛇蠍婦人!”這才不情不願地張口說道:“是阿離……莊主姑娘叫我前來照看韓前輩……旁的事一概不知。”他故意只說了這一聲“韓前輩”,其用意再明顯不過,就是指明自己是來照顧韓寨主韓戴生的,跟其他人可沒有半分關係。
丁善柔瞧出他情緒,不情願地“哼”了一聲,又躺了回去。
韓戴生又問道:“阿離,她在何處?”言罷重重一嘆:“哎,老夫無用,非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