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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師弟祖上太極門,在南宋末年鼎盛一時,據傳留得一本武功心法,如今已過一百多年,誰也不知那武功心法落在何處,就連裡面記載了什麼,也無人知曉。”
此時郭有道已然轉醒,聽謝龍侃侃而道,面露悲傷,情不自禁點了點頭,接過話道:“我自幼便被遠房叔嫂送去了伏牛派,他們領了賞錢,便歡天喜地地走了......自我長到一十八歲,才從師傅.....葉枯大師口中得知,叔叔嫂嫂已經染病身亡了。”
聽到此處,梅劍之卻是一奇,問道:“何以上山拜師學藝,非但不施送拜師禮,反而師傅要給送上山門弟子的家人?”
“哼!”全潭冷哼一聲,粗口道:“伏牛派又算得上什麼名門大派?不過到處招搖撞騙,取得生計艱難家庭信任,將自己子女送往山門,好替那老兒幹活罷了!”“那老兒”指的正是葉枯大師。
梅劍之聞言沉吟,尋常弟子,便如義父那般被逐出師門多年的,也知處處維護本門聲譽,這五鬼不但綁了自己師傅,還四處譴責,這伏牛派,到底是怎樣一個門派,以致這五人如此痛恨?
只聽謝龍繼續道:“後來我們師兄弟五人,自以為學成了了不起的武功,便一合計,打算替小師弟找回那遺失多年的勞什子心法,若真如傳言那般,這武功心法厲害,我師兄弟幾個也練上一練,日後闖蕩江湖,再無人敢欺。”
“尋一百多年以前的武功心法,談何容易?”梅劍之道,“那幾位大哥可找著了?”
謝龍道:“我師兄弟五個,謊稱下山掙錢,拜別了師傅.....呸!葉枯老兒,便日夜兼程,去了太行山一帶的郭家村,村子早已荒廢,幾日下來,竟未見過一個大活人。”
“小師弟憑著幼時記憶,找到了郭家祠堂。祠堂雖經百年吹打,好歹當年用料考究,至今仍完好無缺。我們幾人無處落腳,就在祠堂裡展鋪蓋,生火做飯。心想小師弟是郭家後人,諸位仙逝的老前輩應當不會介意叨擾的吧。”
梅劍之心中發笑,暗道:“這五人行為粗魯冒失,在人家先人祠堂住下,也不覺不敬。”轉念又想:“是了,從來敬重不應只浮於表面,若心中敬慕,去到哪兒都感懷至深,若心中不敬,便是金漆鑄佛,紅臺高牆,又有何用?這一節,我卻不如五鬼坦蕩了。”
“一連數日,我們幾個將祠堂裡裡外外,方圓十里,細細翻查一遍,哪有得什麼武功心法?身上帶的乾糧銀兩也快要用盡,我同四師弟便提議返回山上,別再做什麼神功夢了。”謝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