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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節穿毛衣捂著太熱,便也只有她常穿的襯衣能打底,再外搭一件風衣正好。
早飯後回到臥房抱著溫存了一小會兒,安鏡就倒了一杯溫水,準備了兩片藥劑放在掌心,親親蔚音瑕的額頭問道:“矇眼還是睡著,選一樣。”
上次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喝了混有安眠藥的水,被安鏡送去陌生的地方,讓她一度痛恨自己為什麼要睡著。
然而當有了選擇時,她才明白,“生離”是她不能承受之痛。
“我想要阿鏡餵我。”
“好。”
安鏡用牙齒咬住藥片,餵給蔚音瑕,又喝了水渡過去。等她吞嚥了,再和她唇舌交纏接了吻。
抱著抱著,蔚音瑕的眼皮開始打架。
扶她躺在床上,安鏡從床頭櫃裡取出一個墨色錦囊,放進蔚音瑕手裡。
“為了你的安全,待在那邊別亂跑,等我去接你。”
蔚音瑕五指收攏,緊了緊,又用指腹摩挲,在分辨出到安鏡給她的東西是什麼後,兩眼溼潤,微笑著哽咽道:“嗯,我等你,多久都等。”
阿鏡把玉觀音重新送到自己手裡,一定是意味著她原諒自己了。
等下次再見,她們就能無所顧忌地在一起了吧。
握著安鏡的手,懷著期待的心情,蔚音瑕這次睡得很安穩,連夢都是甜的。
送走蔚音瑕,安鏡看了看時間,離傅紋婧乘坐的火車發車還有一個鐘頭,她撥通唐家的電話,唐韻青在家。
“需不需要我陪你去車站送送傅醫生?”
“不需要。”
安鏡也不強求,又問:“知道發車時間嗎?”
那邊沉默。
“十二點三十五分。”
“嘟,嘟。”
這一天,在發車前的最後一分鐘,傅紋婧坐上了那趟北上的火車。她,沒有等到唐韻青。
……
翌日午後,安鏡和柏楊來到安宅。
今日停工,所以基地上並沒有工人,但暗處潛伏有數十名弟兄。
金寶路行走江湖,靠的從來不是腦子,而是附炎趨勢,借別人的腦子,拼手下人的命。
他在滬海的名氣和地位,多是靠虛張聲勢以及跟警局局長狼狽為奸得來的。
安鏡跟徐偉強入滬後,第一時間就向市政捐贈了一大筆修繕市政廳的善款以籠絡人心,而巡警局也早就接到了要給兩人行方便的上級指令。
金寶路跟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