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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多慮。”
真是被氣狠了,顧不得讀書人的模樣規矩,便將人連罵帶踢的推出門去。
守在門外的侍衛個個裝的耳聾目瞎,可人都走了,屋內的叫罵聲都沒停,心中個個大吃一驚,小公子到底是說了什麼才叫老爺這般雷霆大怒。
屠襄在院外已經等的惴惴不安,見著人完好無損的走出來,面上也沒什麼不妥,只當今日家主大發善心沒逼問。
往前時候,家主訓公子,總是出來時便汗溼一背,像是丟了魂一般,幾日幾夜都緩不過來,隨著年紀漸長,這種情況好了些,只是依舊像是夢魘纏著,大夫也是常備著。
“公子,咱們去哪?”
呂獻之邁出門檻突然回頭望了一眼,那扇緊閉的房門內是他的父親,是他的幼時夫子,也是一個雷霆一怒的家主,往前其實也不至於如此箭弩拔張,可今日他不知怎麼就是不想認了。
那些屋內伴隨著怒氣拷問說出來的話,其實每一句都是真話,從始至終他都是這般想的,只是累的不想說。
“回祠堂。”
那日回到國公府,呂文徵便罰了他一同往日的禁閉,或許旁人都是跪在列祖列宗前懺悔,他是跪在那繼續讀,把那些被奉為二房教條的孝經以及文法政見一一說給自己聽。
待什麼時候說吐了,說倦了,認了錯,才能出來。
“公子,其實不……”
屠襄想說已經出來了便不用回去,可又見著那已經邁步遠去的背影又什麼都說不出來了,公子其實就是這樣倔強認死理,所以總把自己搞的狼狽不堪。
楊府
隨賜婚聖旨一併到的還有宮裡送來的賞賜,楊靈籟瞧著那太監手中所端著紅木匣子目露詫色,裡面正是一對品色極佳的蓮花翡玉耳鐺。
魏婕妤可真是好大的手筆,還未說幾句話,這便想把她拉下水了?
趙忠賢則是對這位娘娘十分關注乃至親賜珠寶的女子多了幾分耐性,甚至親自扶了人起來。
這一幕叫一旁的楊爭鴻眼神閃爍,國子監也常與這些宦官打交道,這位眼神裡的笑模樣可十分不多見。
任徐氏如何想,都不知這宮中竟會如此看中這門婚事,本該是多艱之勢卻叫這一賜婚給扭轉了局面。
怎麼就偏偏叫三娘這個庶女搭上了,她的慈安也是大家閨秀,又習得四書五經也是才女,中饋更是自小教導,哪一點不如她。
為何偏偏是楊氏三娘!?
勸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