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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耽誤一般。
可這自古姻緣之事本就多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亦或是情深幾許、相伴終生,可唯獨沒有這隻有和誰綁在一起才能活下去的說法。
此番解釋,過於強買強賣了些。
楊靈籟頭疼地給自己捏了捏眉,瞧著這個滿嘴情情愛愛的人,真不知該如何下嘴,戀愛腦這種東西自古以來都有,古人尤其多,且尤其難治。
而這時遠在天邊的呂獻之已然走到了房屋門前,屠襄上前輕釦幾聲,得了招呼便推開門,自己則退了下去。
盈月是盼著這位新姑爺能幫幫忙處理了這位哭哭啼啼的表小姐,今日是姑娘的大喜之日,偏偏在這時候添晦氣,可她高估了呂獻之這個萬事不管的大爺性格。
呂獻之最先看見的便是坐在床邊穩穩當當卻目露愁緒的楊靈籟,她今日畫著極重的暈紅妝,金身螺髻,玉毫紺目,比之平日多了幾分嬌豔,便像是他在中衡書院求學時常在窗外瞧著的野花,雖說不出名字,卻又一種稀罕美。
曲漱玉自他進來起,便沒將目光放在別處過,眼神裡的哀怨溢滿,隨時隨地都能泣出聲來,可那人卻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的新婚妻子,對於她的所有視若無睹。
這種忽視比之不回應,還要叫人崩潰,在這紅綢滿滿的屋子裡,她是一個外人,可原本該坐在那裡是人是她才對。
“表哥。”
兩個字道出九曲迴腸,叫楊靈籟險些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連忙給自己搓了搓。
任何誰都能聽清這其中的綿綿情意,可某個絕緣體頷首之後便為自己在床帳內尋了個位置坐下,甚至險些擠倒在一旁安安分分的楊靈籟。
因為嫁衣冗長,衣襬垂在床榻,榻上也撲滿一層,一不小心在旁邊用力扯動,便會叫人身形不穩。
好在盈月眼疾手快,避免了大庭廣眾之下二人倒在一塊的場面。
楊靈籟微微伸著腰想要坐起時正巧與呂獻之四目相對,二人短暫停留些許,她已經能稍稍聞到對方脖頸處的皂角香,甚至還有一種書卷氣,並不濃郁,泛著淡淡的清香。
霎時的心猿意馬之後,就是冷淡如冰。
那雙澄澈的眼裡明明就映著她,可對方呼吸未亂,便是在下意識的動作上都冷冷清清的,絲毫不受所謂曖昧裹挾。
也是,這人就跟個木頭似的無趣,幹什麼都是旁人拉了才動,支一支動一動,說的就是他。
這時,在門外等候多時的喜嬤嬤突然敲開了門,她身後跟著幾位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