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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忙活了,晃得我眼都花了。”楊靈籟捏了捏眉心,叫人停下坐好,“你瞧,這鑰匙做的多好看,上面花紋錦簇的,瞧著都精細。”
“是,雖然東西少了些,但物什都做的好。”
單是不同樣的香爐這屋內都能找出四五個來,三足鼎的、長頸銅燻的、嵌銅琉璃的……,床榻選的也都是楠木穿藤的好料子,存放茶具的地方更是堆得滿滿的,各種花色形狀數之不盡,總歸是都經得起細看,且愈看愈覺得國公府底蘊深厚。
像是……像是不經意的就要告訴你它很有錢。
“是啊。”楊靈籟笑了笑,卻又嘆了口氣,“就跟這人一樣,聽話卻沒什麼好東西。”
盈月有些哭笑不得,姑爺瞧著清冷難接近,心地卻軟,今日姑娘這般說都沒能叫他生氣,反倒還拿出了庫房鑰匙。
“罷了。”傷春悲秋夠了,楊靈籟又滿血復活,“管他有沒有銅板,公婆那定是不少,日後找機會唬過來些不就好了。”
“確實……是這個理。”盈月強行安慰自己,雖說還未有主動尋婆婆要錢的先例,但姑娘既是說了,這事其實也就能做嗎,總是要有先吃螃蟹的人吧。
南書房
因溫習書卷,呂獻之照慣例便直接在前院用了飯。
而楊靈籟那邊也早就被老嬤嬤打好了招呼,雖說她不懂這人為何能做到日日與書相伴,但也不能礙人上進不是,日後怎麼說還得仰仗首輔大人給她送誥命送錢財。
而王氏說道做到,午膳後果真叫貼身侍女送了那香囊來,雖被拿走了一段時日,但儲存還算完好,針腳也沒破損,瞧著跟從前一般,只是如今再拿起來有些恍如隔世。
香包與他平日所用之物格格不入,旁人信了是那什麼定情信物,但他自己清楚的很,這東西與情愛半點關係也沒有,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香包,唯一的區別或許就是這東西是他自己所繡。
在他還年幼時,也跟普通稚子一般定不下來心來,可嬤嬤管教甚嚴,他唯一的自由僅剩熄燭之後,那香包便是在解悶時窩在床帳裡偷偷做的,扔了不下百個,這是他隨意留下的一個。
誰人會信,堂堂大男人會去做女紅。
因此,呂獻之也更為困惑,為何楊靈籟會當眾敢於說這香包是她所贈,像是篤定無人會知曉它的出處。
她還說,這東西與他們二人皆意義非凡。
於他來說,香囊的存在很矛盾,一方面它無足輕重,否則他也不會任由母親收走,另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