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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人應答之下,香芹已然是慌了,回頭瞧著楊府都想回去搬救兵。
站在一旁的呂獻之卻突然動了,重新上了馬車。
他再笨再腦袋不清楚,也明白己身之事莫牽他人,雖不知為何哪裡就錯了,但不錯又好像有些給自己找藉口的嫌疑,畢竟這回門都耽誤了,小小認個錯怕也不算什麼。
坐在原位的楊靈籟已然睜開了眼,瞧他半拘著身體進來,眼神直勾勾的便是沒錯也能叫你生出幾分心虛來,偏偏什麼也不說。
呂獻之在這種沉默的氛圍下,只覺得比在祠堂裡不見天日都覺得難受,或許是難為情,舌頭都像打了結,艱難開口。
“過而能改,善莫大焉。”
迎著她直白的目光,臨到頭的認錯是如何也說不出了,倉皇接道。
“……父親、母親或是等急了,不如……待回府再算?”
繞了一大圈,結果又給拖了回去,呂獻之有些懊惱的皺了皺眉,本想重新再換個說辭,眼前卻悄然出現了雙素白的手,腕上帶著一雕象牙貼金四季花卉鐲,鐲子有些大,越發襯的手腕纖細異常,她的手又小,瞧著便更像他曾把玩的玉石。
怔了一瞬後,猛地抬頭,便見楊靈籟眉眼間那股偏執的氣息消了,她又揚了揚手,眼神示意是要他扶。
在劫後餘生面前,那點丁點的男女界限也就變得十分模糊。
呂獻之的父親曾千百次說他頑固不堪,說他不顧安穩只求自身之所求,可即便是這樣的他,如今如今也想走一步算一步,女子心像海底針,也像繡花針,小且猜不透。
繡著曲水迢迢的暗色簾子終於掀開了一角,已是過了一盞茶。
盈月本是欣喜,可見到兩人一前一後卻相交的手,卻是驚恐。外面人都說姑娘是野鴛鴦修成正果,可實際從第一次見面開始,這二人就不認識啊!
香芹卻是鬆了一口氣,她是不想出什麼岔子的,若是真落得去求夫人,別說這三小姐的名聲已經毀了,楊府的面子也不好看。
“大娘子快進吧,夫人和老爺已是在裡面久等。”
呂獻之還微微頷首,楊靈籟卻是直接無視進了門,囂張的態度比之從前有過之而無不及。
去正廳的路上,兩人都沒搭話,手在下馬車後自然而然的就鬆開了,可呂獻之依舊覺得嗓子癢癢,目光不受控制的落在自己的手上,既有砍掉的衝動又覺得有些不捨。
他覺得自己病了,且不是普通的病。
楊爭鴻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