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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回了簇衣,就相當於是她的恩人,對於恩人的私事也就不好過問了,誰知陳繁卻是送她回府時,一路並未多言卻在離開前主動出言告知了她。
原是他家中母親喜歡淡掃蛾眉、弄粉調朱,正碰上他下職回來便為其在特意捎帶些,甚至陳繁還開了句玩笑,“若是忘了,回去怕是要大水淹了龍王廟。”
楊晚娘心笑,只覺得這位陳公子不僅心地好,愛扶危濟困,就是瞧著性子內向了些,不愛攀談,亦或者是顧忌男女之別,這一路都隔著幾丈遠,總之是個頂好的人。
可誰知不過半月過去,如今恩人就成了相看之人,且還是咸陽侯府那般的大戶人家,又有流言在身,如何看都叫人望而卻步。
楊靈籟對於她這種退縮的心態搖了搖頭,表示不認同,“晚娘,並非是我瞧不起你,雖說燕朝對於女子的束縛並不如往朝一般裹得喘不過氣來,卻也愛出些流言蜚語,民間女子蓋因家中簡單,故而行事嫁人上也便宜許多。”
“可我們不同,你性子綿軟,不愛與人爭辯,我之前說與你的那些有一部分可用,一部分不可用,你學不得潑辣,怕也頂不住那些旁人的指點,這婚事與你而言更要千挑細選。”
“陳家,或許是個值得嘗試的好去處,端看那位陳公子是否是個妥帖人了。”
話中點到為止,也算是肺腑之言,從前對於這些妹妹們,楊靈籟沒什麼特別的印象,如今細看,這五妹是個會轉腦袋的,知恥下問。
楊晚娘自是全都點頭,可之後也是支支吾吾,猶猶豫豫,竟還是有些難言之隱。
“是旁人又與你說了什麼?”
楊晚娘憋了憋,沒忍住,潸然淚下。
“是四姐,她有一日突然告知於我,說那陳家中有一樁密辛,京中有錢有勢的人家都知曉,否則為何陳公子如此身份卻遲遲未曾娶妻。”
行吧,沒說兩句,又哭起來了,這性子倒不像是隨了餘氏,反倒像是潘姨娘。
見她哭的有些氣喘吁吁,楊靈籟走到人身側在後背心拍打,助她順氣,話語中難得帶了些循循善誘的知心大姐姐味道。
“晚娘,莫要杞人憂天,這還未到那種地步呢。”
“若是不想嫁,楊府難不成還真叫你給綁了去,便是想綁,也有我在這看著,你既求到我這來了,定是要信我。”
隔著模糊的淚痕,楊晚娘那一剎什麼都忘了,緊緊摟住了她的腰,頭枕在軟軟的肚子上,像是得了一絲喘息的機
會,打了幾個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