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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會……算躲。”分明只是左右都不逢源罷了,他委婉地說了下去,“只是有些不知如何說,如何做,再言其他,你與雪青相見甚歡,我不便打擾。”
聽出幾絲不尋常的楊靈籟,瞧了男人一眼,黑白分明的眼眶裡像是看透了他,只是卻沒說什麼,轉而問了下一句。
“三娘與雪青妹妹同遊,郎君自己偷偷躲出去做什麼?”
是的,楊靈籟在場裝的極好,一點都不問這人跑出去幹什麼偷雞摸狗的事,可實際上卻是把人走的時候,回來的時候,中間花了多少時辰都算地清清楚楚。
發現自己小伎倆被看透的呂獻之根本沒腦子去想,她到底為何會知曉,只是頓了頓,然後急於去解釋自己到底做了什麼。
之後楊靈籟便瞧見對方去廊下也不嫌髒地抱來一個瓷盆,又小心翼翼的將那天藍釉色、呈葵花狀的瓷盆放在圓凳上,手指戳了戳裡面,卻只是碰了一手土,什麼芽都沒有,不自在聳了聳肩,有些失望。
“去買了兜蘭的種子,本是想直接送與你盆栽,只可惜……”從小到大生活雖不算奢靡,卻也不太缺的呂獻之有些哽住了,對於自己的身無長物突地開始難以啟齒。
不過,話也不必全都說完,楊靈籟便懂了十成,瞥了那根本看不出兜蘭模樣的光禿禿的黑土,嚥了咽嗓子,問了句,“這長成的兜蘭賣多少,我怕你是被人坑了。”
呂獻之略微回憶,再想起那掌櫃口中的數字,依舊心顫,“約二百……金。”
話裡的這一頓,就將楊靈籟頓地倒吸一口涼氣,“那掌櫃的上輩子惦記錢惦記瘋了,吃了什麼□□屎蜈蚣尿,敢把一破花賣二百金!”
破防之後,她親眼看著人低下頭不敢說話,又瞄了一眼那左瞧右看都值不得錢的一盆土,滿臉黑線,“你別告訴我,這蘭花種也按金算。”
呂獻之更不敢說話,欲掩又藏地比了兩個手指。
“二金!?”楊靈籟恨得直拍床,且每響一聲,就見著原本站在跟前的人往後退一步,她也不裝什麼賢良淑德、顧什麼禮儀規矩了,整個人攆上了他,一下一下指著人的胸膛,譴責道,“呂獻之,你最近膽子頗大,不僅私下瞞我,還敢存私房錢!”
“不是……”想解釋的呂獻之剛插上嘴,就又被打斷了。
“男德,男德呢!”二人站一處,楊靈籟勉強只到呂獻之的肩膀,依舊踮著腳繼續表達自己從裡到外、從心到身的鄙視。
“你怎麼不說話啊,做賊心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