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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也就助長至其行徑愈發瘋魔。
不僅要從府外重金聘請花匠,還要特地去隔出院中少許為蘭花騰地方,到最後甚至盯上了那塊在這呆了不知多久的牌匾。
“什麼!娘子您要把這項脊軒的牌匾拆了,換塊新的?”盈月抖了抖腿,不敢相信,“是找木匠尋一塊更好的木頭,重新鐫刻項脊軒三字嗎,奴婢也是看著這確實是有些舊了…”
楊靈籟搖搖頭,否認道,“不是,就是重啟一個名字,項脊軒三個字風水不好,有礙蘭花生長。”
“奴婢覺得既是用了這麼般久,該是不應隨意更換?”盈月顫巍巍道,她回頭瞧了一眼就站在一盤窗裡下棋的公子,如何也不明白對方怎麼就不吱聲呢。
“我這分明是塊風水寶地,為何要起一個陋室之名,雖說聖人所愛,卻不是我所愛,也非蘭所愛。”楊靈籟有理有據。
盈月嘴笨,根本就說不過,只能親眼瞧著那牌匾隨意兩句,便被定了命運。
“不行,不能換!”屠襄匆匆從院門外飛奔而來,站在離楊靈籟幾米遠處,大聲抗議。
“你說不行就不行,我為何要聽。”楊靈籟並不想理會這個缺心侍衛。
“不就是區區破蘭花,怎能有公子重要,大娘子,這牌匾乃是聖人進學寓意,怎麼能隨意就拆。”
原本在屋中迅速落子的呂獻之,動作都禁不住定在了半空,自從幾日前開始徹底不想研學之事後,他已經許久未聽過聖人一詞了。
下棋、作畫、吹笛,許多許多,他什麼都做,可也什麼都做的心思寥寥,不算多歡心。
便是連他自己都覺得,像是生了什麼病,明明該高興,好不容易能夠正大光明的鬆懈下來,不知道怎得就是少了些什麼,渾身不舒服。
“進學?你說什麼鬼話呢。”楊靈籟無語凝噎,“這都什麼跟什麼。”
“項脊軒乃舊朝歸太傅親為自己書齋題字,正是取其勵志求學,前途光明,不以俗物所累之意,對公子何等重要,不能換。”
盈月聽了,不禁跟著心中點頭,屠襄這傢伙說的不錯,其實也跟姨娘曾為姑娘去護國寺求籤納福一般,其中所含的寄予是不同的,確不該隨意摘下。
楊靈籟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像是聽了進去。
屠襄和盈月難免鬆了一口氣。
“寓意是極好,只是呂獻之求學靠的想來從不是這些假想之物,如今兩榜進士已定,只求功名的日子也過了,留著它,也沒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