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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
易昉卻冷笑搖頭,“真是夏蟲不可語冰,到現在還要矜持著所謂貴家小姐的顏面,矯情得很,我本來是想跟你說個明明白白的,殊不知你心思這麼重,胡亂揣測,倒像是我們要謀算你什麼似的,只不過為你著想,和離之後你等同棄婦,在外的日子一定沒有在將軍府好過,又何必賭著這口氣,與自己過不去呢?既然我的好意你不領情,我也不說了,隨便你怎麼做吧,我易昉是鍾情他,沒什麼好遮掩的,坦坦蕩蕩,有人說有人罵,我都認了。”
宋惜惜道:“既然你不怕外人非議,就沒有必要來此一趟。”
易昉往前一步立於她的面前,冷冷說:“我只怕有些人藉著和離的名義,卻在外人面前裝可憐,阻撓我與北望的婚事,我們用自己的戰功換取的婚事,容不得你來破壞。”
宋惜惜搖頭,只覺得可笑,“你們走吧,這樣的談話實在沒有意思,你們是為國立功的將軍,我實不願對你們口出惡言。”
她父兄都是武將,都犧牲在戰場上,保家衛國的武將在她心裡有至高無上的地位,她不想再與他們糾纏,說出些不好聽的話來。
“寶珠,送客!”她喚了一聲,垂下眸子掩住眼底的冰冷。
寶珠在外邊早就聽不下去了,姑娘一叫她,她立刻進來,冷冷地道:“兩位將軍,你們彼此鍾情是你們的事,請別來糟踐我家姑娘,也別拿戰功來壓我們家姑娘。”
“大膽!”易昉怒喝,“一個卑賤丫鬟,也敢對本將軍大放厥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