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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真是把我給難倒啦,就像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雖說心裡跟明鏡似的,曉得那女子不是人,而是個鬼,可人家光溜溜得跟剛出殼的雞蛋似的,我總不能像掃黃大隊似的,扯著嗓子大喊:“麻溜兒地,蹲到牆角去,雙手抱頭!”
咱剛一進門,喲呵,他倆還在那熱火朝天地折騰呢,估計那女鬼覺得咱們這些凡人都是睜眼瞎,啥也瞧不見。再說啦,人家正嗨在興頭上,哪有功夫搭理咱們。屋裡的燭光晃晃悠悠,把他們的影子拉得歪歪扭扭,就像在跳一場奇怪的舞蹈。
沒法子呀,我雖說不敢正眼瞧,可也不能裝啥都沒看見呀。於是,我縮頭縮腦的,聲音壓得跟蚊子哼哼似的,小心翼翼地說道:“那個,那位姑娘,您先停停!”
這時候那女子才反應過來我發現她了,“唰”地一下扭過頭,那表情驚恐萬分,眼睛瞪得像銅鈴,嘴巴張得能塞進一個雞蛋,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就好像見了鬼一樣(嘿,她自己不就是鬼嘛)。我也被嚇了一大跳,她一轉過來我才瞅見她的臉,那叫一個模模糊糊,五官啥樣都看不清,可就是覺得美翻了天,一下子感覺自己像是掉進了一大團裡,舒服得骨頭都要酥了,享受得都要上天啦。她那臉蛋彷彿被一層薄紗輕輕罩著,隱隱約約透出一種神秘又勾人的魅力,那朦朧的美勁兒,就像一幅只畫了個大概輪廓的絕世美畫,讓人忍不住想要湊近去瞧個仔細。
旁邊的棟哥跟個好奇的小猴子似的,眼睛瞪得溜圓,脖子伸得老長,問道:“老馮,你咋啦,看見啥稀罕寶貝啦?”
我聽見他說話了,可不知道咋回事,就是不想搭理他,所有的心思都在這美女子身上,倆眼珠子就跟被強力膠死死粘住了一樣,動都動不了。然後就感覺自己的魂兒都飄出去了,不由自主地往女子那邊挪。我的雙腳就跟踩在棉花上似的,輕飄飄的,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就在這節骨眼上,“啪”的一聲,臉上捱了重重一巴掌,這才把我的魂兒給扇回來。那巴掌打得可真夠狠的,我的臉瞬間就像被火燒著了一樣,火辣辣地疼。
回頭一瞅,打我的是卿兒,她一臉嫌棄,翻著白眼說:“瞅瞅你那沒出息的樣兒,也不是啥好東西!”卿兒的眉毛皺得跟麻花似的,眼神裡全是憤怒和無奈。
我捂著臉,尷尬得都能摳出三室一廳了:“你不是不進來嗎?”
“我倒是不想進來,可你能不被人家迷得暈頭轉向的嗎?”
卿兒一露面,那女鬼嚇得渾身一哆嗦,像八爪魚似的一把緊緊摟住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