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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總直勾勾地瞅著咱們,那模樣就跟被施了定身咒似的,滿臉糾結得如同揉皺的紙團,彷彿心裡頭有倆小人兒在進行拔河比賽,且勢均力敵。末了,他呼哧呼哧喘了幾口粗氣,就像拉風箱似的,說道:“她那天夜裡冷不丁來找我,哎喲喂,我當時那小心肝差點沒像兔子一樣蹦躂出來。不過呢,多虧跟老馮經歷過那些荒唐事兒,我倒是沒嚇得屁滾尿流,可雙腿也跟篩糠似的抖了幾下。她說想跟我嘮嘮嗑,我這心裡頭就跟有隻小饞貓在撓癢癢,那爪子撓得我心癢癢的,好奇得不要不要的,就跟她找了個地兒坐下侃大山去了。”
棟哥撇撇嘴,一臉壞笑地插嘴道:“得了吧你,少在那兒裝蒜,你丫肯定是瞧人家姑娘長得美若天仙,眼珠子都快掉出來啦,就差流哈喇子了。”聽到棟哥這話,我在心裡猛點頭,可不是嘛,我第一次見她的時候,那魂兒都被勾得無影無蹤了,彷彿被一陣妖風給卷跑了。得嘞,不是差點,是實實在在被迷得找不著北,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丁總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急得臉紅脖子粗,額頭的青筋都一跳一跳的,說道:“哪能啊,你們可別瞎琢磨。她那天來的時候穿著一身素淨衣服,跟現在沒啥兩樣,普普通通的,可那氣質就跟仙女下凡似的。”
卿兒哼了一聲,雙手叉腰,那小蠻腰一扭,說道:“行啦,這話我信。剛才讓你們瞅見的,不過是她身上那塊玉器冒出來的光,千年古玉喲,魅力大得能把人迷暈。那光就像一道道細細的絲線,勾人的魂兒呢。但這是人家保護自己的小妙招兒。你們這群臭老爺們,一瞅見漂亮姑娘就走不動道,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跟要掉出來滾地上似的。用這招對付你們,那是一抓一個準兒。”
那姑娘羞答答地低了頭,臉紅得跟熟透的番茄似的,紅得都快滴出血來了,愣是一句話沒說。說實在的,這會兒再瞅瞅那姑娘,雖說有點小姿色,可那眼睛就像一汪清泉,透著神秘。但也沒美到讓人丟盔棄甲、棄械投降的地步。
丁總撓了撓後腦勺,頭髮都被撓得亂蓬蓬的,一臉懵圈地說道:“這個妹子說的在理,可這姑娘到底是誰,我居然給忘得死死的了,就跟被一陣大風把記憶刮跑了似的。”
我咧咧嘴,露出一口大白牙說道:“還妹子呢,她歲數比你祖宗十八代都大!”
“老馮,你丫嘴巴咋這麼損呢?”
卿兒抬手在我腦袋上狠狠敲了一下,那勁頭兒跟敲山核桃似的,“咚”的一聲:“你再滿嘴跑火車,小心本姑娘把你拍成肉餅,讓你扁得像張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