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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昨晚故意氣走梁朝肅,她通知白瑛亡羊補牢是有用的。
“還有嗎?”梁文菲問秘書,“走廊監控呢?”
秘書覷一眼梁朝肅,小心道:“昨天有位一線明星預約產科,監控提前關閉了。”
梁文菲不見關鍵影片,始終放不下心,“什麼一線明星?架子比梁家都大,我每次去也沒聽說還能關閉監控?”
秘書捧她,“娛樂圈的人亂,懷孕大多見不得光,跟您比不了,梁沈秦晉之好,光明正大,誰不羨慕。”
梁文菲受了好話,沒挑刺兒,偏頭等梁朝肅定主意。
見他微微側身,望著連城。
眼底蒙了一層烏雲,卻不是厭惡,不悅,更像其他東西。
說不上來的古怪潮晦。
她不知怎的,心口莫名一沉。
再看連城,她垂頭耷腦,看不見神色,只一頭濃密長髮披散而下,籠在肩頭,婀娜間自有一股冷清清的氣韻。
就是這氣韻,沈黎川午夜夢迴念念不忘,最會勾引男人。
梁文菲不安,“哥哥,哪有這麼湊巧的事,我看她是早有準備,讓她去抽血。”
連城一震,抬起頭來,“狗如果有智商,都說不出你這話,有本事自己守住,少怨天怨地怨別人。”
“連城。”樓梯上傳來一聲呵斥。
梁母走下來,“我教養你長大,你就只學會辱罵別人?”
連城望向她,眼前霧濛濛不清晰,“媽媽,這次可是你親耳聽到的,是梁文菲先胡攪蠻纏攀咬我,我才反擊的。”
梁母徑直越過她,立在梁文菲身邊,“你的禮貌呢?你該稱呼菲菲,姐姐。”
剎那,連城沉默了。
有理不講理,是她錯,無理迂迴還是她錯。
她不能再自欺欺人。
四年來,梁文菲事事找碴兒,梁母作為一家主母,能不知道嗎?
無非,覺得她就該受著罷了。
壓制了她,梁母轉頭牽梁文菲手,“該去沈家了,今天商議婚禮流程,你和黎川的婚戒也到了,到時候你們試戴,我和沈夫人順便選選禮服首飾。”
連城杵在那兒,目送梁母背影消失。
她慣常硬氣,反叛起來誰都頂,只有梁母,輕鬆隻言片語,便殺得她丟盔棄甲。
梁朝肅看在眼裡,表情喜怒不明,“我最後信你一次,抽血免了。”
連城回頭望他。
深覺他語言藝術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