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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幾萬個下次了,還不是端了就喝,她扶住梁父椅子,“你說遠嫁連城,他順著你,一個字都不反駁,怎麼還管不了?”
梁父沉吟不語。
說起來像被他說服,但實際上,根本不像那回事,總感覺背後還有什麼。
他在商場摸爬滾打幾十年,深知直覺這種東西,好的不一定靈,壞的絕對準。
“我以前有沒有問過你。”他握住梁母的手,“為什麼忽然對連城就冷淡了?”
“她——”梁母有些僵硬,見梁父神色鄭重,才道:“我發現黎川那件事後,她對菲菲和朝肅生了怨恨之心。”
梁父頷首,“這幾年,連城對菲菲的確有些刻薄。那朝肅呢?”
梁母面色更差,“你還記不記得菲菲訂婚那日,朝肅讓她上臺祝福,下臺後她一個人站在角落裡,看朝肅的眼神,簡直叫我害怕。”
“後來我又關注幾次,每每見到她的眼神,不是怨懟,就是黑壓壓一片,簡直觸目驚心。”
梁母,“梁家養她十八年,菲菲沒回來前,全家可著她捧。可到頭來,為個沈黎川,她就這樣怨恨在心,根本養不熟,我才徹底冷了心。”
梁父碾手指,“既然她恨朝肅,你現在怎麼又懷疑連城勾引朝肅。”
“你不懂女人。愛的時候,女人是小貓,是玫瑰,有爪子,帶刺,那是情趣玩鬧。可要是由愛生恨,爪子是刀,尖刺是劍,為了剖開男人的肚腹,是能隱忍蟄伏,不擇手段的。”
梁父一怔,他跟梁母是兩小無猜到婚紗,感情上順風順水又專一,對女人的愛了解充分,對女人的恨,那是想都想象不到。
“你是覺得,連城勾引朝肅,是為了報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