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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滑,這件事最好再去找當時的……”
話沒說完,一陣急促的手機鈴響猛地打斷了秦冬,蔣耀幫他接起來。
是屠邵東的電話。
電梯到七樓的時候,秦冬和蔣耀迎面在走廊上撞上了韓濤。
常年帶著笑的人臉色不好看,通常意味問題嚴重。
韓濤上來也顧不上說別的,只是看著蔣耀道:“進去之後無論屠隊說什麼,別解釋也別回嘴,屠隊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他為了你們這個位置擔了很多壓力,現在正在氣頭上。”
話說到這份上,蔣耀心裡不由咯噔一下,還沒來及問些別的,秦冬輕輕拉了一把他的胳膊:“別讓屠隊等,否則他會更生氣。”
兩人推開辦公室的門,屠邵東面前煙霧繚繞。
長興刑偵支隊隊長天生的鷹目劍眉,長腿高個,本是相當能拿得出手的長相,但因為常年眉心都擰著疙瘩,如今臉上卻橫豎都寫著一個“兇”字。
“你們倆過來,門關上。”
屠邵東壓著嗓子,語氣越是平靜反倒越讓蔣耀背後出汗。
他反手合上門,戰戰兢兢地跟著秦冬走到辦公桌前,目光不合時宜地落在桌上的一張照片上。
就和韓濤家裡的那些一樣,屠邵東的辦公室裡至今放著他和郝雪峰的合照,照片上屠邵東的眉頭還沒生出疙瘩,郝雪峰的少白頭也沒後來這麼嚴重。
那時候的長興雙刀,或許也就和現在的秦冬還有韓濤差不多大。
“自己講,這第幾次了?”
沉默了半晌,屠邵東將煙掐滅在菸缸裡,語氣平平地抬眼問他們。
對上那雙比起秦冬還要銳利幾分的眼睛,蔣耀下意識地站直了身子,舌頭還沒捋順,屠邵東已經一巴掌拍在桌上,聲音瞬間震得蔣耀鼓膜生疼。
“說話!這他媽第幾次了!上回是跑去人家裡嚇孕婦,這回人剛死了女兒你們倆上門指著人家鼻子罵,仗著有唐鋒給你們撐腰就他媽為所欲為了是吧,啊?手裡拿著的是什麼證啊,還當不當自己是警察!真以為連吃三個投訴支隊還能給你們兜底是吧?”
想到不久前接的電話,屠邵東氣得腦袋嗡嗡直響。
他沒想到這案子會到秦冬那裡,更沒想到這兩個小兔崽子會頂著現在這個身份到處給他惹事。
一個已經結了的自殺案,兩個支隊刑警堵在人家苦主家裡和人叫板,這事兒但凡傳到什麼社交媒體上頭,別說是什麼干預中心,連支隊都得他媽連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