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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子誰都能哄好,不用擔心他。”韓濤笑笑,掏出煙盒遞到他面前,“不往胳膊上按,一切好說。”
“我現在不想抽。”
出乎意料,秦冬搖搖頭,他從車的儲物盒裡抽出那份蔣耀給他的案卷,仔細看了起來。
“唉,你還真是變扭。”
無奈之下,韓濤只能自己叼了一根小蘇進嘴裡,他輕車熟路地開啟了車窗,往外吐煙:“我說你也是,既然情緒沒到那份兒上,交什麼證?萬一屠隊真把你證給扣了怎麼辦?”
“那不是正中屠隊的下懷?”秦冬頭也不抬,“我還以為,把我調去自殺干預中心,只是另外一種讓我交證的辦法。”
韓濤抽菸的動作一頓:“怎麼這麼想?”
“以蔣耀的經驗,聯絡員這種好不容易申請下來的位置還輪不到他來坐,而你說過,他以前救過你,所以,我想我會在這種情況下和他成為搭檔應該不會是什麼巧合……他是被屠隊還有唐主任派來‘幫’我的吧?”
秦冬仔細看著案卷上的記錄,語氣平靜得就像是在陳述某種既定事實:“既然是把我送去治病的,我估計屠隊應該也沒想到我會查這些案子,而這就是他生氣的原因。”
翻了一頁,秦冬又道:“交了證安心治病,少惹麻煩,這難道不是屠隊和你想要的?”
就此,車內短暫安靜了幾秒,最後,韓濤苦笑著吐出煙。
“所以說你這人,真是天生做這個的料子。”
他無奈地往車外撣了菸灰:“屠隊把你調去幹預中心確實是為你好,至於我,我相信小耀,他能當我的救星,他就也能當你的。”
“我不需要有人救我。”
不冷不熱地接了一句,秦冬終於在案卷上找到他要的東西。
當天5點45分,方曉燕因為情緒失控由主教學樓跑去實驗樓,期間被父母追上,在實驗樓5樓與其父母發生爭執,隨即父母二人將其丟在5樓,下到實驗樓1樓背面交流孩子成績相關事宜,6點20分,其父方一鳴收到方曉燕微信,稱她要跳樓自殺,並未當真,而後6點40分,由於擔心方曉燕精神狀態,方曉燕父母上樓尋找,走至4樓,聽到樓下喧譁,發現方曉燕跳樓,隨即於6點44分趕至6樓墜樓現場。
沉默半晌,秦冬的指尖摩挲著印刷體的“5樓”,忽然問道:“當初你拿來這份案卷,真的只是因為方曉燕有和人結伴自殺的情節?”
“蔣耀這個臭小子……”
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