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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把她從身上扒拉下來,問:“你揹著我買彩票了?”
“沒有。”雲獵還是不屈不撓地去抱姥姥的脖子,將頭靠在姥姥頸窩裡,“我就是覺得高興,原來我也是姥姥的孩子。”
“你本來就是我的孩子啊。”
姥姥哈哈哈地笑起來,拿沾著麵粉的手背去刮她鼻子。
雲獵揉了揉眼睛,想,自己肯定是還沒睡醒。
不然為什麼只是看到【菜刀】,就好像聞到了姥姥切碎的蔥花呢。
又為什麼只是聞到蔥味,眼睛就酸澀起來呢。
姥姥會用刀背襯著蔥花,倒在灌餅上面。姥姥也會把蔥末捏在手指裡,細細地撒在湯麵上。姥姥切的蔥和姜都好像浸著案板經年累月沉積的菜香,被熱油一衝,就在飯食裡澆出百種風味。
系統的菜千變萬化,可就是做不出那種味道來。幾天不吃,懷念得很,像有饞蟲蠕動,勾得人的胃疼痛起來,又從痛感裡一絲絲地生出恍惚。
想到這裡,雲獵深深地吸了口氣,不再回憶,把剩下兩個金色扭蛋都一口氣開啟。
她要快點出去才行。
——不過,這兩個扭蛋,未免也太巧了吧?
vol4|03籌碼
實際上,這兩張卡牌本就是一對相生相成的概念,相互對立而又聯絡緊密;如今一前一後叫雲獵抽出來,倒像是約好了似的。
【技能·能指】
[“完全任意的符號比其它符號更能實現符號方式的理想。”]
千百年來,提到玫瑰就想起花瓣如覆羽般環繞的美麗植物,提到小狗就想起會汪汪吠叫的哺乳動物,似乎已經成為人們的本能。但是,有沒有人想過,玫瑰花為什麼被叫做“玫瑰”而不是“臭薊”呢?小狗為什麼被叫做“小狗”而不是“小貓”呢?如果它們的名字從一開始就交換,人類還會覺得“玫瑰”這個詞很美嗎?
換句話說,名稱和事物,到底是怎麼建立起聯絡的呢?
如果想要為這個問題尋求答案,或許我們應當從結構語言學談起。19世紀末,瑞士語言學家索緒爾將語言符號拆解成了兩部分,認為人類所使用的語言,實際上由“能指”和“所指”共同構成。
——能指是語言的形式,是符號的結構,是我們試圖表達某事、某物、某個概念時所採用的說法,是寫在紙上的“玫瑰”,也是脫口而出的“éigui”,還可以是rose、rosa、ばら或??,總之是一切能夠用於指徵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