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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肅,“陳可可患上了嚴重的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對嚴鎧鳴很依賴,我的人正在嘗試心理干預,因為不敢做得太明顯,還需要一段時間。”
“嚴鎧鳴和方秦最近太安靜,又突然蹦出一個尤鴻輕,”盛無極摸著下巴想了想,“我猜他們一定在謀劃什麼東西,阿放,你那邊慢一點沒關係,一定不能再讓嚴鎧鳴產生懷疑,從頭再來一次要付出的代價太大。”
“嗯,”厲放答應著,關心起蘭與書,“話說,你放蘭與書去外地拍戲,安排人跟過去了嗎?”
“那當然,我讓阿聰以他助理的名義跟著過去了,有他在我放心。”
厲放驚訝,關於阿聰,他不知道盛無極是從哪裡找來的,只知道阿聰從小學的是泰拳,人看著瘦小,但下手又狠又毒,從盛無極十八歲開始就一直貼身跟著當保鏢,十年時間,從來沒有離開過盛無極。
現在他讓阿聰跟著蘭與書,看樣子是真的認定了對方。
厲放忍不住問:“無極,你對蘭與書是認真的?”
想到唐晃也問過他同樣的問題,盛無極看了厲放一眼,笑著反問:“多年兄弟你還不瞭解我?我又不是拎不清的人,就蘭與書這個笨蛋吧,以後時間長著呢,我跟蘭與書說讓他慢慢看,你們也慢慢看我對他是不是認真的。”
“那很好,”厲放笑著端起酒杯敬他:“這麼多年我一直希望你能找到喜歡的人定下來,現在遇到了蘭與書,他人挺好的,別辜負他。”
盛無極回敬他,嚥下一口酒:“連你都知道他好,我不可能眼瞎。”
為了方便阿聰跟著自己,蘭與書還是跟蘇然說了他的真實身份。
蘇然滿臉緊張:“我還以為是盛總給你安排的普通助理,嚴鎧鳴這個死變態,不會真追到內蒙古來吧?”
蘭與書自己也不清楚:“盛總說他最近反常的安靜,小心點總是好的,麻煩把阿聰的房間換到我對面,謝謝了。”
“唉,你這完全是被瘋狗追著咬,”蘇然心疼地抱住他:“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應該快了,”他撫摸著她的背安慰道:“我也想做個了斷,恢復正常的生活。”
“蘭與書,你這兩年辛苦了,”蘇然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難過,抱著他的手緊了一些,“不得不說,對付嚴鎧鳴只能靠盛總,我們哪有那個能力啊。”
想到盛無極,蘭與書的目光不自覺變得溫柔。他拍拍蘇然的背:“好了蘇然姐,以後都會好起來的,再抱我我要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