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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辛馳回答:“是。”
應淮說:“現在他是你的男朋友了嗎?”
隋辛馳想了想,回答:“我想我們應該算戀愛的關係了。”
“我恨他。”
“你可以恨我,但他沒什麼好值得你恨的,因為我不喜歡他的話,他就不能成為我的男朋友。應淮,這麼簡單的道理你可以懂得的吧?”
應淮不說話了,他拉扯著耳機的白線,用力地繃緊,再繃緊,像要把線扯斷才罷休。
隋辛馳說:“以朋友的身份來說,我希望你不要再碰那些傷害你身體的東西,你都砍斷了一根手指,為此你也應該狠心戒掉。”
應淮說:“我已經不成樣子了,什麼也沒有了。”
“你還有你的媽媽,她從來沒有放棄過你。”
“可是我需要你。”應淮握住隋辛馳的手。
“你還是可以見到我,我和我媽、乾媽都會一起來看你,我也沒有說過要放棄,我始終對你有著希望。”
應淮笑了笑:“希望?你沒有必要說這麼縹緲的東西,我不覺得自己還有希望。”
既然應淮要失去希望,隋辛馳當然不能將希望強加給他,於是他推開應淮的手,站起來,從高處俯視應淮,他發現他正在脫髮,說不清是藥還是毒的後遺症,總之他在衰敗,像深冬的樹,隋辛馳再抬頭望了一眼繁茂的樟樹。
他說再見,應淮。應淮沒有回話,他把ipod攥在手裡。
隋辛馳去童米蘭家裡找晏山,童米蘭正對著攝影機展示她去泰國的行李,絳紫的連衣裙、玫紅的連衣裙、杏黃的連衣裙,連衣裙滿天飛,連衣裙統治了童米蘭的人生。童米蘭興奮激動,她說等她從泰國歸來她就有了水光嫩滑的X!她用詞粗野,好像不粗野就不能體現她的激動,即使過程會痛得難以想象她也做好了充足的準備,痛苦是一個嶄新美妙器官無法比擬的!她得意,對著鏡頭滔滔不絕。
程滿滿靠在床頭,用手機重新整理聞,說前天泰國剛發生了一起無差別槍殺事件,死了兩個中國人。童米蘭一指頭戳過去,叫喊:“成天死死死的,好好,讓我去泰國吃槍子啦!”
隋辛馳在客廳的窗邊等晏山,童米蘭和程滿滿鬥嘴,鬥著鬥著成了打情罵俏。晏山關掉攝影機,關上門,走出來,看見隋辛馳有些發愣,他走過去,從背後抱住隋辛馳,隋辛馳被驚動,轉過來,和晏山接了一會兒吻,他問晏山:“我們是戀愛的關係了嗎?”
晏山擠眼睛,笑說:“你說是就是唄,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