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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瞬間，林嶼手心裡的菸頭早就被自己捏的粉碎。
那天在醫院，顧雲瀟說的那句【去相信你內心感受到的事實】
再次迴盪在自己耳畔，林塘死亡的真相，只有顧雲瀟的口供和死後林塘屍體緊緊握著的槍管，哪怕到這一刻，也沒有實際性的證據去證明當時發生一切…
但是馬局願意相信，陸法醫也願意相信，顧雲瀟和林塘所付出的一切。
修改屍檢報告，把顧雲瀟調來北淮保護他的身份。
半響後林嶼才緩緩開口：“那...當初一直拒絕我的申請的人，也是顧雲瀟對嗎？”
“嗯，是的，”馬局點點頭：“你的父母...也是死於dufan的報復對嗎？林嶼，當時林塘督察死後，還有一些Oakleaf的餘孽，這些dufan沒有人性的，如果你當時不是在警校，我想你也.....”
林嶼：“是.我知道，他們死於dufan的報復，當時我父母在外地談生意，回來的時候就.....”
林嶼當然知道，就好像是緝毒警察死後不能立碑一個道理，
如果立碑死者家人去祭拜時，可能會有dufan會跟隨前去祭拜的親友然後進行報復，為了保護緝毒警察的家人，一般情況下不給犧牲的緝毒警察立碑，但是自己的父母還是被這些可惡的dufan抓到了...
馬局：“因為顧雲瀟不想你陷入危險，林嶼，他一直在保護你啊，顧雲瀟自己知道他和這些dufan有牽扯，可能隨時隨地被報復，他不希望你捲進來，這也就是為什麼他一直拒絕你的申請的原因....”
“那顧雲瀟這次去南滇市是因為什麼？”
“啊？”
馬局聽到這個問題，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想端起自己的杯子繼續喝水。
林嶼走到辦公桌旁邊：“都空了， 我給你加點熱水？”
馬局：“這個就屬於上級的秘密了，不能說，不在你想要的知情權的範圍了！”
“我猜一下，應該是為了清掃殘留的Oakleaf餘孽對吧？甚至有可能更這個。”說著林嶼指了指顯示屏上面的那個幾個字：“臥底行動有關？”
馬局：“你少這樣跟我說話！我又不是犯人，我這裡也不是審訊室，我跟你說林嶼！我當刑警的時候，你還在穿開襠褲呢！”
“我要申請加入這次臥底行動！”
“你說的是什麼話？臥底行動是你想加入就加入的？那是...需要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