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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錯什麼了嗎?”
宋磬聲也跟著眨眼,看上去比他還無辜,“沒有啊,怎麼啦?”
姚湛空笑了笑,拎著箱子走到床邊,跳過了剛才的問題,道:“能幫我上藥嗎?”
經過這一小段時間的加持,淤血堆積更多,已經越過紅腫,開始發黑發紫了。
宋磬聲嚇了一跳,情緒轉換快得像是二月的天,前一刻還在惱他,這一刻就成後悔了。
他的確是在後悔傷了姚湛空,可這悔意卻不會撼動他取姚湛空性命的決心。
在他心裡,這是兩碼事。
養牛的農人日常也會好好對待牛,可等到自己有需要的時候,仍舊會將它賣了或是宰殺。這是人之常情,放誰身上都能理解。
可要是平日裡養牛的時候就非打既罵,動不動還凌虐它,那就純屬是心裡變態了。
宋磬聲就是前者。
縱使他在情愛上還有些一知半解,可在這方面,他一直將自己的定位拿捏得很準。
“痛嗎?”他折開碘伏棉籤棒,小心地湊近可憐的耳垂,清理著上面已經凝固的血痂。
姚湛空輕聲道:“不痛。”
又是這答案。
宋磬聲幾乎都想嘆氣了。
從小到大,他從沒聽姚湛空說過痛字,無論傷成什麼樣,他都不肯出聲示弱,宋磬聲都已經習慣了。
他用了足足七八根棉籤才清理好創口,只是耳垂這位置不太好包紮,姚湛空倒是無所謂,說自己體質好,過段時間就可以自愈。
他說得倒也是實話。
S級哨兵的綜合素質的確比一般人強許多,自愈能力也是其中一項,普通人的致死傷放在他們身上,僅僅是需要住院治療的程度。
耳垂的事情一解決,宋磬聲心裡的愧疚就淡了,他打了個哈欠,生出了點睏意。
姚湛空坐在床邊看他,“想睡了?”
“嗯。”宋磬聲轉頭看了看床鋪,發現最裡側有一個沒拆封的睡袋,他指著睡袋問:“我們今晚睡那裡嗎?”
姚湛空點了點頭,道:“你先在旁邊坐坐,馬上就好。”
宋磬聲乖巧點頭,起身讓開了位置。
他剛大致掃了一眼,發現睡袋也挺大的,還以為是兩個交疊在一起的單人睡袋,可等姚湛空撐開的時候,他才發現那是雙人的。
睡一張床已經算是很親密了,現在又是同一個睡袋……
一想到和姚湛空近距離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