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門陳皮章十四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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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滿是乾涸血汙的唇上。
血腥味立刻鑽進了阿洛的口中,陳皮的嘴唇因為脫水乾裂的非常厲害,臉頰也餓的凹下去一塊,阿洛心疼的又哭了,眼淚順著臉頰流到兩人相接的唇上,陳皮嚐到了淡淡的鹹味,他離開她的唇,用很輕的聲音哄著:“別哭了,等我出去養幾天就好了,你乖乖聽話,怎麼來的怎麼走,小心一點別讓人發現你,在家乖乖等著我。”
他確實是在哄她,因為陳皮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活著出去,只是苦了他的阿洛,也不知道要傷心多久,想到這裡,他又對阿洛說:“你再親親我,我太想你了,你剛才一親我我就不疼了!”
“你這人怎麼這樣了還不正經!”阿洛擦掉眼淚,嘴上雖然嗔怪著,卻還是再次親上去,“陳皮哥哥,你等著我,我一定會救你的!”她的唇落在胸前的傷口上,尚未凝固的血液沾了一點在她的唇角,和她眼睫晶瑩的水光結合成一種悽絕哀豔的美感。
陳皮突然笑了,他說:“我陳皮大概還是有些運氣的,否則也不會平白撿了你這個大便宜。”
“你才便宜!”阿洛‘哼’了他一聲扭頭就走,她做了一個決定,她今晚就要把陳皮救出來,她推翻了自己之前強穩住理智為等到二月紅回來做的計劃,倘若今天她沒有看到陳皮的慘狀或許還不會這樣做,但她看見了,她失去理智了,她等不了了,她再也不能忍受她愛的人受一丁點折磨。
阿洛邊往外走邊重新算計著新的營救計劃,她打暈了府裡的丫鬟,拖到僻靜處扒了她的衣裙自己穿上,搖搖晃晃的回到人群裡,將自己和人群融為一體。
雖然陸家的私牢看守的不算嚴密,但要帶著一個身受重傷的男子安全離開層層查驗的陸家才是真正的難題,而且陳皮傷的太重,就算離開牢房也走不了。阿洛小心翼翼的避開巡邏的兵卒,暗中摸索府中的結構,她發現西側有條路在透過後廚後繼而可以繞到整個陸府的最外層牆,而且這條路因為頻繁上菜有僕人來回穿行,相對不怎麼需要查驗,在往外走一段有一扇側門,應該是為了平日僕從採買進出留的,只兩個兵卒看守著,相對容易突破。
但她不準備突破,她要的是萬無一失,把陸府的地形摸了個七七八八,阿洛趁人不注意偷了幾瓶酒和一把餐刀,又假借自己丫鬟的身份做了些部署,然後重新溜進牢房,把守牢房的兩個獄卒正接著牌局推杯換盞,阿洛正續上那即將見底的酒瓶,她拿的都是高度酒,比兵卒自己的劣質酒更容易醉人,幾瓶下肚全都醉倒在地。